許漾在傅煜變態的要求下緩緩咧開小嘴,梨渦隱隱出現,傅煜隻覺得心髒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敲擊了一下。
特麼的,好美!
“我,我笑了,你現在可以放了我嗎?”許漾的笑曇花一現,就像天空絢麗煙火。
傅煜根本不滿足,但看著女孩卑微小心翼翼樣子,他出聲,“放了你可以,但你得答應我一個要求。”
“什麼?”
“跟我結婚。”
轟隆,低沉話自傅煜唇上道出,許漾身體不自禁打顫,哭腔瞪他,“騙子,你剛剛明明說我笑了你就放過我的。”
傅煜無視她眼裏憤怒,不緊不慢,“我隻說過解開你手上手銬,而且許漾,老子喜歡了你整整十一年,你憑什麼覺得我會放過你?”
“不僅不會放過,老子還想名正言順擁有你,讓你……這輩子隻能是我傅煜的。”
“你考慮一下,願意,我就給你解開手銬,不願意,那我不介意囚你一輩子。”
傅煜說完就起身準備離開,許漾衝他大吼,“你這是犯法的,傅煜你放開我。”
鐵鏈再一次被許漾搖得哐當而響,但傅煜卻全然充耳不聞,高大的背影隻剩病態偏執。
放了她?她做夢。
次日,喝了一夜酒的傅煜接到傅昶電話。
傅昶是他父親,父子之間感情淡薄,冷漠,交談也向來爾爾兩語。
“什麼事?”
“股東已全部到位,你怎麼還沒過來?”傅昶不悅的聲音從手機傳出。
“你安排的人是幹什麼吃的?我不是告訴她今天不去公司了?”
“你當傅氏是什麼?想接手就接手,想撒手就撒手?逆子,少他媽廢話,趕緊滾過來。”傅昶向來脾氣差。
但傅煜比他脾氣更差,“急什麼?還在給你挑墓地。”
啪,說完電話直接被掐,傅昶氣得震怒捶桌,這個逆子,簡直要反天。
哢嚓。
臥室房門打開,蜷縮在床角的許漾迅速坐起,眼神警惕看著傅煜。
男人身上還穿著昨天那套衣服,看上去禁欲清冷,挺拔的身形給人一種極致壓迫懾人感,讓人有些喘息困難的錯覺。
“考慮得怎麼樣了?”傅煜焦灼看著她開口,黑眸落在她濃重的黑眼圈處,泛出絲絲心疼,看得出,她這些天一直睡得不太好。
不過睡不好就對了,這樣她就能感同身受他夜不能寐的痛苦。
“我不會跟你結婚,我不會嫁給自己不愛的人。”一夜思索,許漾依舊倔強。
傅煜掌心握拳,胸膛被她那句不會嫁給自己不愛的人中傷。
邁步朝她逼近,他俊臉陰森可怕,渾身駭意波濤洶湧把許漾包裹,仿佛要把她卷進深淵。
寒潭一般的雙眸死死凝視她,眼裏慍怒明顯迸發,微微眨動,似要將她吸附。
許漾被他嚇得整個身子貼在牆上,恨不得鑽進去,緊張揪住被子的雙手死死捏緊,她壯著膽子,“傅煜,強扭的瓜不甜,我們……不合適。”
“那就合到合適為止,至於瓜甜不甜,我不在意。”傅煜清冷打斷她話。
許漾知道他這人不講理,眼眶溫熱湧動。
對這樣一個偏執的瘋子她何必浪費口水,他若真在意她的想法和感受就不會把她囚禁在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