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靖來到張望身邊。
張望強忍著受傷的痛苦,掙紮道:“你,你怎麼來了,我不想再跟他們妥協了,他們妄圖搶我東西。”
以前逼迫做苦力也就罷了,現在連自己花靈石買來的法器也搶,他實在受不了了。
“東西沒了可以再買,命沒了,就什麼都沒了,把東西給他們吧。”方靖語氣中帶著命令。
張望還是一臉不服氣的樣子。
“那可是你借給我的靈石買的,我更不能給他們了。”
方靖見其冥頑不靈,當即拽住對方的衣襟,壓低了聲音道。
“你不就是咽不下這口氣嘛,關鍵是你小子得有命去爭這口氣才行,若是等下你死在這裏,他們會更加高興,你得留著命,等修為高過他們了,再讓他們十倍百倍的還回來,你當真這麼蠢想著去送死,那我也不攔著你。”方靖的話是有提醒張望冷靜一點,哪怕憋住心中那一口氣,也要忍著,在修仙界,實力弱的時候就應該狗起來。
“好,我給。”最終還是在百般不願的情況下同意了。
方靖從張望手中接過劍,然後再拿到三人的麵前,微笑道。
“三位師兄,請笑納。”
“另外,我這裏還有靈石六枚,算是代替張望給你們賠不是的,這小子不懂事,衝撞了各位師兄,抱歉,實在的抱歉。”
聽到方靖的話,三人是笑著接受了,而張望卻是攥緊了拳頭,強忍著心中那團委屈的怒火,那種感覺實在是太難受了。
方靖不一樣,八百年的記憶,八百年的耐性,早在出手前就估算過自己與三人的實力差距,自己是三層,而那三人是兩個四層,一個五層,就自己有太玄劍意,有極品靈符,真要打起來,勝算不過才五成,思來想去,這個險太大,不值得冒,何況又沒到生死攸關,無路可走的地步,更不應該去冒這個險,所以才有了剛才委屈求全的樣子。
不過最委屈的還是張望,看著他兩眼漲紅,咬牙切齒皺眉的坐在地上,毫無生氣。
那三人得了好處便離開了。
剛走不久,其中一個肥心腹有點不解的問。
“師兄,為什麼不把那兩人一起給解決了,剛才那姓方的小子似乎不止那六枚靈石,而且還是個雜役弟子,沒什麼可擔心的。”
侯浩當即罵了一句:“你懂個屁。”
“那小子不簡單,前幾個月我就留意到他了,那小子可是去了好幾回靈寶閣,用符換了不少靈石,我跟靈寶閣的人打聽過了,他背後可能有築基期的師兄罩著,你要打他的主意,還嫌自己的命不夠長嗎?”
瘦心腹聽了,腦裏蹦出個想法。
“剛才師兄說得對,不過我有一點我想不通,如果他背後有築基期師兄做靠山,怎麼還會在典書閣這種地方當雜役,而且築基期的師兄又怎麼會找這麼一個低修為的雜役弟子給自己跑腿,似乎不事理啊。”
“還有就是,師兄,你可打聽出了,到底是哪個築基師兄在他背後?”
侯浩搖了搖頭:“這事我問過,靈寶閣的弟子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