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這才多久的功夫,小子的耳朵又尖了不少啊。’
唐方渾身猛地一震,不僅僅是唐方,連紫玲玎也臉色劇變,這個奇怪的腔調,這個還沒有現身便讓人光聽著聲音就討厭到極點的人,除了王仙嶠還會有誰!
他真的沒有死,真的沒有死!!
唐方抑製不住心中的喜悅,雖然在鳳凰樹中他已經篤定了王仙嶠不會死,但是,一天沒有見到王仙嶠,他一天還是不放心。
在魏家的祖墳後麵,一個須發皆白,道骨仙風的老者緩緩地走出,看見唐方等人,首先打了一個稽首,道:“無量天尊,貧道無崖子見過諸位施主。”
唐方的笑容頓時變得激動起來,看著眼前這個誰也不認識的人,諸人都有些莫名其妙,聽聲音,明明是王仙嶠,但是這人……
似曾相識,但是卻一時半會想不起在哪見過。
“這位道長是……”蘇三娘子皺起眉頭,道,“我們認識嗎?”
“無量天尊。這個女施主倒是真健忘啊,貧道可是十五年前鑽過你的被窩的,施主難不成忘了嗎?”
下作,無恥,狗改不了吃屎。這個人必然是王仙嶠無疑,蘇三娘子翻了一個白眼,道:“你這個人,就算是換了世間上最好的皮囊,也終究隻是一個無聊透頂下賤玩意,流氓無賴。”
“嘿嘿,女施主誤會我,那一定是沒有見識過我胯下大鳥的厲害。今晚……”王仙嶠越說越沒邊了,在場還有唐夢琊和紫玲玎在場,都是麵紅耳赤,而且又是在魏柔的墳前,未免有褻瀆之嫌,唐方猛地過去,給了王仙嶠一個熊抱,笑道:“王仙嶠,果然是你,你小子果然死不了。”
王仙嶠麵容一斂,正色道:“這位施主怕是誤會了,我記得曾經是有一個叫王仙嶠的,但是他作惡多端,早已被龍虎山掌教紫仙子斬於劍下,貧道無崖子,乃是終南山修士,施主誤會了。”
王仙嶠故事重提,顯然是來嗆紫玲玎的。紫玲玎秀眉斜挑,冷冷道:“也許那個叫王仙嶠的人還沒有死透,我不介意在弄死他一次。”
“小紫。”唐方有些不高興了,“當日是你不對,你現在又何必強詞奪理。”
紫玲玎知道當年唐方為了王仙嶠,差點和自己翻臉,隻得冷哼一聲,硬生生把這口氣給咽下去了:“當日是我不對,得罪了。”
“喲喲喲,我哪受得起天上地下美豔無比的紫仙子的道歉,會折壽的,”王仙嶠酸溜溜地道,“紫仙子怎麼會錯呢,那個王仙嶠確實作惡多端死有餘辜,我還得替天下百姓來謝謝紫仙子為民除害呢。”
“你!”
“王仙嶠,如果今晚你想鑽我的被窩的話,就最好現在立刻馬上把嘴閉上。”蘇三娘子秀目流轉,拋了一個讓王仙嶠徹底渾身酥麻的媚眼,王仙嶠已經賤兮兮地湊過去了:“還是三娘溫柔如水,知道我心中最想什麼。”
“王仙嶠,你這些日子到底死哪裏去了。”
“這件事慢慢說,喲,我的好徒弟唐憶也再這裏,來給師父抱抱。”
唐憶根本懶得理他。
王仙嶠老臉一紅道:“教不嚴師之惰,怪我,怪我。不過閑話休提,今天我來這裏,其實是給你們帶來了一個人。”
“誰?”幾個人同時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