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致遠,倒是小看你了!你寧家一脈早在南陽就已滅族,為何你不去赴會?”血霧迷茫之下,依稀可以見到一個有些單薄的身子。略帶著一絲陰惻。這時,一旁的幾個莽壯大漢也一手提刀走了過來。
“監天司?荒武者?”聽到這句話,急速後退的寧致遠腳步一定,有些疑惑道:“那日南陽郡城後,我自問小心,沒有露絲毫馬腳。你是怎麼知道的?”
“那日追捕的隻有十餘名獄卒,被你一劍斬落之後,自然如龍歸大海找不到蹤影。不過不知道你去了哪,但是隻要知道你會去哪不就行了麼?”血霧散開,一個臉色蒼白的青年男子衝著疑惑的樂正思微微一笑,解釋道。
“哦!看來倒是我大意了。”寧致遠聞言呢喃自語著。不過此時也管不了那麼多,把劍往前一橫沉聲道“報上名來吧,能調動四名數量本就不多的荒武者,想來在監天司也有著不小的地位。”
“監天司十二地監,雲龍監。鄧雲龍”那人也不知如何作想,竟是爽快的回答了寧致遠的問題。盈盈一笑間一股滲人的寒氣噴薄而出,仿佛要給這三伏烈日天降降溫。
“廢話不多說,我監天司的作風你是知道的!那****一劍斬了我監天司十名歸元境獄卒,不會以為就可以天下無敵了吧。”那鄧雲龍唏噓一笑,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
聞言,寧致遠眼色一冷,青鋒一掃。電光火石之間,一道金黃色的劍氣已經撲到了那鄧雲龍蒼白的臉色近前。
“嗤,就這樣?”麵對麵前近在咫尺的鋒利劍氣,鄧雲龍不屑一笑。右手虛握成拳,一層黑色的氣體包裹著拳頭,就這麼迎著劍氣轟了上去。
沒有絲毫動響,寧致遠的那道劍氣似乎就這麼輕而易舉的被破了。那鄧雲龍正要說話,突然眉頭一皺。一絲烏黑的血跡自嘴角流了出來。
“庚金之道?我記得你寧家可都是修習的《小千劍術》這門無屬性劍法,難怪你能逃脫出我監天獄,更能一劍斬掉十名歸元境獄卒。”右手擦拭了一下嘴角,看到那烏黑的血液,鄧雲龍眼睛一縮。盡管鄧雲龍早已通玄,不備之下依舊被這五行劍氣之中以鋒利,殺傷大著名的庚金劍氣傷到。
“大人!”看到鄧雲龍被傷到,在其身後四個如同雕像的荒武者這時終於有了動靜。不用鄧雲龍吩咐,四人一人提著一柄長刀朝寧致遠砍去。
“留活口。”鄧雲龍大喊道,心頭還有一句話沒有說出來。近在眼前的庚金劍術又怎能讓它消失。而蠻武者的力量他是知道的。要不是因為蠻武者太過稀少,南陽郡也不會隻甘於做一個被遺棄的南蠻七郡之一。
“哼。”聽到鄧雲龍的話,寧致遠冷笑一聲。如果是通玄已久的鄧雲龍親自上,自己或許扛不了幾招就要狼狽而逃。至於這些在南蠻七郡威名赫赫的荒武者麼,自己也想見識一下到底是自己的庚金劍氣鋒銳還是荒武者的皮要厚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