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之間,所有紅卡全部售出,張囂結結實實地賺了一筆,李善長和宋濂也不再抱怨,喜笑顏開地對張囂道:“張囂兄弟,咱們這麼個做生意法,可比當官刮地皮來錢還快呀,還不得罪人,這要是多開幾個戲院,銀子還不得象流水一樣進來嗎!”
張囂笑道:“錢是不可能一下子全賺完的,分站的事我也想過,這個得慢慢來,不能心急!”一聽提起官老爺,他忽然又想起一件事,道:“給本城守將,還有那些有點小權兒的人都送去一張會員卡,請他們來白聽戲,得拍拍這些人的馬屁,要不然收起稅來,還不得把咱們榨幹淨啊,都成給他們賺的了!”
宋濂深以為然,這年頭,收不收稅,收多少稅,都是這些當官的說了算,萬一看戲院賺錢如流水,眼紅起來,三天兩頭的來找碴兒,這誰受得了啊!還是站長有遠見!衝李善長笑了笑,道:“這種事善長最拿手,不如讓他去吧!”
李善長撲哧一笑,趕情把我當行賄老手了!也行,不用等明天了,就今晚吧,趁熱打鐵,趁早拍馬屁,免得官老爺生氣收稅!
當下,三人商量了一番以後如何運營戲院,李善長便懷揣“利器”也就是起點的vip紅卡,去給濠州城裏的大小官員行賄去了,四兩銀子的戲票雖然不多,但這個可“與民同樂”的機會,可以大大提高政績,乃平步青雲的大好階梯,相信官老爺們不會嫌少的!
第二日戲院照常開業,鳴鑼三聲,猶如開戰前放炮一樣,戲迷們盡數到來,看戲聽書!張囂為了這天頭發都快熬白了,心中歡喜,自己終於在古代有了一席立足之地,事業起步,著實不易啊!
曲目是早就安排好的,有了專業的戲子演出,質量大大提高,情節搞笑,看得戲迷們連聲叫好!張囂有些害怕《三國演義》裏麵涉及太多的政治,要是元朝的官員們看著不爽,給他來個嚴打,那就得不償失了,所以新曲目是《西遊記》,從頭開始演!實際上一天至少可以演上五場,但他規定隻演三場,剩下兩場他玩了個花招,說是免費,白送!這樣雖然還是五場,但戲迷們都以為是占了便宜,白看兩場,多合適啊!紛紛誇獎朱站長夠意思,是個大方人!
日子過得滿快,不知不覺已又過了一個月,戲迷們都繼了費,他們都想如果不繼費,那以前的錢不白交了嘛!而初級vip戲迷的數量也大大增加,整天有時間聽戲的人畢竟不多,但偶爾能來聽戲的人還是不少的,簡單地娛樂一下還是可以的!
腰包裏有了銀子就是不一樣,張囂現在出門腰板也硬了,別人自然不會再把他當成說書匠,都尊稱一聲“朱站長”,叫得張囂心裏這個爽啊,出門常常找不著北!這天他剛要出門,卻見門外站一個女子,正在四下打量,她衣著簡單得體,戴著個大沿兒帽,麵罩紗巾,看不清麵貌,但從體形上來看,可算得上相當相當地不錯,用現代網絡語言來講,就是“我一看見她,就想把她推dao在地,拖進後山小樹林……”
溫飽思*,張囂身體正常,沒啥缺陷,晚上睡不著覺的時候也常常在腦海裏來段****,過過幹癮!今天猛一見這身材極佳的女子,當時就有點口幹舌燥,很想上前搭訕一番!可惜沒敢,強自忍下心中的“激動”,好歹現在也是有身份的人了,哪能幹那事呢,如果直接把這女人扯進院子,豈不成了豬八戒搶高翠花!
他沒好意思上前搭訕,可這女人倒挺大方,來了個反搭訕,見張囂出門,走上前來問道:“奴家敢問一聲,這位可是朱公子?”
奴家?!公子?!張囂差點沒樂出來,還真文言文啊,是個有禮貌的小妞兒!點了點頭:“我……小生……在下朱元璋!”他的相貌能嚇死鬼,還是不要自稱小生得好!
這女子顯然早知道他是誰,剛才那句話隻不過是句客氣的問候語罷了,款款地來了個萬福,輕聲道:“奴家陳香彤拜見朱公子!”
唉,又是“奴家”,聽得“人家”心裏怪癢癢的,你要真是奴兒就好了,正好讓我把你買回家!張囂內心齷齪,但表麵上還是一本正經,很君子地道:“原來是陳小姐,久仰久仰!”
陳香彤把帽子上的麵紗打開,露出一張精致的嫩臉,輕笑道:“久仰我什麼?朱公子聽說過我?”笑語盈盈,頰上露出兩小小的酒窩兒!
嘿,還真是個美人兒,一點兒不比那個楊笙差,雖少了幾分豪氣,卻多了幾分嬌柔!張囂也跟著笑了起來:“久仰你長得漂亮啊!”她不會上來就給我一記耳光吧,現代的猛女們可經常這麼幹!
陳香彤不是現代人?聞言一愣,瞬間臉上通紅,立即明白了這是句調戲的話,一副既想甩袖而去,又想說什麼話的樣子!一時間愣在當地,不知該說什麼好了!
張囂嗯了一聲,看她這副可愛的樣子,心癢之餘,忽又心中大恨,恨那個娶了她的男人,真該千刀萬剮!嗯,一千刀先不用忙砍,先一刀割了******,讓他當個太監!臉色一沉,用很道學先生的古板表情道:“陳小姐,你真不該一個人出門,現在世道不太平,壞人太多,如果你碰上一個剛才象我那樣說話的惡棍無賴,豈不糟糕,不但你要吃虧,你的丈夫也要吃虧!”老婆在外麵吃了虧,當老公的豈有不吐血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