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笙歎了口氣,苦笑道:“你說的道理我明白,明教跟著張囂,一定會飛黃騰達,我當日也是這麼想,所以才沒殺他,可我不甘心,這麼一個沒有任何武功的戲子,居然可以成為我明教的教主,傳出去,定會叫人笑話!”
蔣寒笑道:“誰說教主沒有武功,等我把九玄勾魂術獻給教主,恐怕你都不是教主敵手!”
楊笙內心掙紮了半天,她內心知道,其實張囂成為明教教主,是明教的福氣,不過她很是不甘心,原本她認為,自己才是成為明教教主最好的人選,可親眼看見張囂在她麵前篡奪了原本應該屬於自己的位置,她一時之間充滿了嫉妒!
內心的理想與自己的想法產生了矛盾,一邊她認為張囂成為教主,一定可以讓明教騰飛達到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另外一方麵,不甘心屬於自己的位置被張囂奪去,掙紮了半天,最後白玉如上前拉住楊笙的手,哀求的望著她,楊笙長歎一聲,望著張囂,跪在了地上,終於承認了張囂的身份,叫了一聲,教主!
與此同時,蔣寒微微一笑,連同她身後的那些明教眾人,也跪在張囂麵前,恭敬的說道:“教主!”
張囂聳了聳肩膀,教主這個位置,人人都在搶,可他此時真的並沒有多少興趣,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徒明教什麼,明教財產,狗屁沒有,要說人吧,自己身邊高手還少麼,要說明教的在百姓心目中的地位吧,全都是自己抬高上去的,自己可以抬高一個明教,那麼也完全可以抬高另外隨意的哪個門派!
一時之間興趣索然,張囂對剛才上官宛兒以及白如玉所說的明教教主才可以修煉的九玄勾魂術大感興趣,男人也可以修煉媚術?這讓張囂很是興奮,於是問道:“這九玄勾魂術,男人也可以修煉?到底是什麼功夫?”
蔣寒嫵媚的笑道:“這九玄勾魂,玄妙非常,一時也說不清楚,我這裏有曆代教主單傳的手抄本,教主看看即可,無論有無武功根底,都可以修煉,如果教主修煉期間有什麼不明白的,可以隨時招屬下前來解惑!”說完,蔣寒從懷裏拿出一個發黃的小本子,交給一旁的軍士,再由軍士轉送給張囂!
張囂望著手中的“武功秘笈”,心道這東西可不能輕易修煉,以前看武俠小說中,很多配角都是在修煉某某神功時,走火入魔而死,這個蔣寒是否真心歸降還是未知,想到這裏,張囂把這個小本子放在懷裏,幹咳一聲說道:“也好,至於光明右使,我會在集慶府內給你安排一個住處,你身後的那些明教高手,分散開加入起點站務部好了!”
蔣寒等人應聲聽命,張囂讓他們退下後,召見湯和,讓他派人密切監視這些明教高手,與此同時,在白如玉的百般要求下,張囂同意讓楊笙留在朱府,不過卻安排上官宛兒去進行監視!
張囂的這個安排,可害苦了上官宛兒,由於她以前經常欺負白如玉,所以白如玉第一時間把這些事情告訴了楊笙,楊笙一向把白如玉當成自己的親妹妹,她得知白如玉與張囂的關係之後,內心很是複雜,不過對於經常欺負自己妹妹的上官宛兒,更是痛恨,於是一時之間,朱府內一霸的身份忽然換了一個位置!
以前經常欺負別人的上官宛兒,對於天天找自己麻煩,與自己決鬥的楊笙,既恨又怕,她嚐試了很多次,每次都是被楊笙打的全身帶傷,楊笙氣上官宛兒欺負白如玉,每次都是對上官宛兒的悄臉特別照顧,一肚子苦水的上官宛兒,沒處去說理,於是找到馬秀英,一看到馬秀英,她就立刻哭了起來!
馬秀英對此也是沒有辦法,於是讓上官宛兒不要理會,暫避風頭,可上官宛兒的小脾氣一上來,豈能忍下這口氣,於是召集昆侖高手,圍攻楊笙,楊笙也不含糊,立刻召集明教高手,於是,兩派開始了暗戰,張囂對此略有所聞,不過他認為明教實力太大,昆侖實力也不小,讓他們兩方相互較量,對於自己來說,會更好控製,於是放下話去,暗示說你們相互暗戰,我可以不管,不過一旦有人死了,那麼我可就要管了!
昆侖派與明教相互在張囂的眼皮子底下暗戰幾日之後,昆侖派開始出現劣勢,畢竟此時明教高手可以說已經達到了全勝時期,左右光明使、四大法王、五散人以及五行旗全部滿員,內心不服的上官宛兒,立刻聯合了一些與昆侖派交往甚密的門派,與他們一起再次對明教開戰!
幾乎每天,在集慶府內都可以看到雙方人馬相互爭鬥,不過他們嚴格的遵從了張囂的暗示,每次都是打的半死,並沒有傷及性命!
這日正午時分,張囂正在後院與馬秀英吃飯,在他們的身邊,站立著許多侍衛以及仆從,閑聊時馬秀英談及明教與昆侖的事情,張囂笑道:“這種事情,我們就不用去管了,他們隻要不出現人命,那麼就讓他們鬧,這些武林人士,你讓他們每天閑著,也不是辦法,不如讓他們都運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