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我不喜歡回到這個村子,就是因為對於這這個深山當中的村莊,在那淳樸的外表之下隱藏的是竭斯底裏。
這兩天的事情讓我真正的認清了這個地方背後的正麵目,為了所謂的山神,為了所謂的神祭竟然將一個活生生的女孩,活生生的割頭而死。
所謂的窮山惡水出刁民,恐怕也就是如此吧,並且我從他們的眼神當中所看到的,是完全對於小花生命的漠視。
小花冷冰冰的屍體躺在那裏,他們卻還是在那裏有說有笑,尤其是小花的養父也是如此,不得不說這一切都讓我對於這個地方失望之極,厭惡透頂。
等我查明了小花所經曆了什麼,在這之後所隱藏的一切真相之後,我就會離開這裏。
永遠也特麼不回來。
現在的時間是傍晚,我決定等到晚上的時候就出去一探究竟,白天的時候人多眼雜,而現在我絕對是村子裏麵的一個異類,所以不適合我出去。
天快黑的時候,我爹匆匆忙忙的回來了一趟,給我做了一頓飯之後又離開了,不知道在忙什麼,但是看上去神色非常的匆忙,不過這樣我晚上的行動也是簡單了很多。
說實話我爹其實對我算的上是挺好的,要不然也不會廢了老牛鼻子的力氣,才把我送進了首都醫科大學,讓我能有個好前程。
隻是我這經過了現代化教育之後的世界觀真的不允許,我能夠對於父親的這個剃陰頭的行當能有什麼認同感。
晚上十點,父親還沒有回來,小的時候父親也是這樣,很多時候一整夜一整夜的都不回來,甚至幾天都不見個人影,我早就習慣了。
我悄悄的穿上了我一件黑色的外套,走出了家門,我記得張虎的家是在存在西頭靠山的一邊,是村子的最邊緣了。
他媽生他的時候是難產死的,唯一的一個屠戶老爹還被他給氣死了。
可以說這就是一個挨千刀的玩意,活在這個世界上簡直就是在浪費空氣。
如果說這個混蛋真的禍害了小花,那麼我絲毫都不會感覺到奇怪。
山村的夜晚是非常的黑,但是我好歹是在這個村子裏麵長大的,不說對村子了如指掌,但是走夜路還是不成問題的。
我摸著黑很快就到了張虎他們家院牆的外頭。
在之前張虎他爹還活著的時候,張虎家是村裏麵數一數二的富戶,家裏麵也是有兩件瓦房和大院落的,現在這一人多高的院牆就是當時最好的體現。
在學校我可是我們學校籃球隊的悍將,所以這院牆對於我來說沒什麼難度,三下兩下就翻過去了。
聲音很輕,沒有驚動任何人。
而張虎家窗子裏麵隱隱的透出來了一些燭光,村子裏麵前兩年才通電,而那個時候這貨窮的叮當響到處蹭吃蹭喝,哪有錢給家裏通電,到現在也是對付著點蠟燭。
我悄悄的來到了牆根底下,而這屋子當中的聲音卻是讓我有些麵紅耳赤。
當然現在這種情況,換誰,誰都的跟我一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