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來到望山城,任蘭舟頗有種“山中無曆日,寒盡不知年”的感覺。
她從南跑到北,從北跑到南,做了許多事,人都瘦了幾斤。
《閬苑緣》卻還沒有拍完。
望山城這些劇組,好似也沒有什麼改變。
“蘭寶,你是不是偷偷去挖煤了?”
鳳城遙捧著任蘭舟的臉,心疼地道。
任蘭舟被他美色所惑,腦子不大靈光,“挖煤?沒有啊。”
鳳城遙:“沒去挖煤,為啥這麼黑?都黑成煤炭球了!”
雖然黑,還是那麼好看。
任蘭舟:“......就你白!你白得跟個白骨精一樣!”
常在大太陽底下跑,誰能保持白皙?
多厚的防曬霜都頂不住。
鳳城遙大笑,“我是白骨精,那你就是孫悟空!”
白骨精作天作地,遇上孫悟空就沒轍。
任蘭舟喜歡這個比喻。
因為孫悟空是她人生第一個男神。
手搭涼棚,做了個孫悟空的經典pose,喝道:“大聖在此,妖怪還不現出原形?”
說她胖她還喘上了!
鳳城遙笑倒在沙發上,一邊伸手去撈任蘭舟。
“不行了,笑得我肚子疼,蘭寶快來給我揉揉!”
不由分說,拉著任蘭舟的手往自己身上按。
任蘭舟:“笑點這麼低,拍戲時怎麼忍住不笑的?”
胡亂揉了兩下,就想退開。
腹肌分明,手感很好。
就是,幾個月沒見,有點陌生了,怪不好意思的。
鳳城遙不容她退,長腿一伸,將她的腿壓住。
又仗著手長,抱住腰把她整個人控製在自己身上。
再拍半個月,他的戲份就殺青了,因而心裏很輕鬆。
蘭寶來得正是時候!
任蘭舟氣息不穩,“哎,你別,你放開我!”
大白天的,她要臉,不想白日宣那什麼。
萬一別人有急事來找他,那可糟糕。
鳳城遙心說老天下刀子也不放,在她額頭親了一記,聲音有些沙啞,“臉這麼紅,生病了嗎?哥幫你看看。”
看著看著,場麵就有些不可描述。
任蘭舟咬著唇,像是一葉扁舟在波濤洶湧的海麵上航行。
很難受很危險,也很刺激很舒適。
又像夜空裏綻放璀璨的煙花,讓她頭腦一片空白。
神使鬼差的,伸手撫著鳳城遙的臉喃喃道:“遙哥,你真好看,好喜歡你!最喜歡你!”
一定是因為他太帥,才讓她變得不像自己了。
鳳城遙先是一僵,然後感覺要瘋。
低下頭深深吻住她,不留半分餘力。
敢跟他甜言蜜語,就得付出代價。
兩人胡天胡地大半天,任蘭舟隻覺得全身上下無一處不酸疼。
每一次每一次,都是痛並快樂著,快樂並痛著。
“禽獸!”
鳳城遙柔聲道:“你說什麼?風太大我沒聽清楚!”
什麼禽獸,他可是文明人。
任蘭舟:“......我說,我好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