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姐眼神瞥了瞥江瀾所在的方向,安排他們動手。
“這個女的,必須弄死,但是我要的是她體麵的死,而不是你們在中間搞什麼小手段。”
淩厲的眼神掃過去,兩個小弟立馬收斂了笑意。
一陣寒氣從腳底往上冒,背後冷汗都出來了。
“錢姐,您放心吧,我們兄弟有數。”
錢姐動了動手指,示意他們把人給弄走。
兩個小弟手剛放在江瀾肩膀上,就痛得“嗷嗷”大叫起來。
江瀾瞬間來了一個“天山折梅手”,將兩個小弟的手一把抓住,把他們整個人都摔到了前麵。
桌子“哢噠”一聲,從中間斷裂開來。
兩個小弟滿臉扭曲的在地上扭動起來,發出陣陣痛苦的哀嚎聲。
“你居然沒事?”錢姐震驚地看著安然無恙的江瀾,“我明明看到你把整碗麵都吃下去了。”
“雕蟲小技,還能難倒你江姐。”
江瀾不想跟眼前的女人多廢話,反派死於話多。
行動派做事最忌諱的就是拖泥帶水,一點都不幹脆。
江瀾上去就是一個“大逼兜”,直接將女人的一顆牙齒給打飛了。
“你敢打我?”
錢姐懊惱地看著江瀾,眼神仿佛要把她碎屍萬段。
“我怎麼不敢打你?我打的就是你這個敗類!”
江瀾從來不打女人,但是眼前這個人已經自動開除女人籍了。
她上去又是一腳,把人踢倒之後又上去補了幾腳。
“我最討厭的就是女人欺負女人,明明知道同胞過得苦,還要做內奸害人,看我不踢死你!”
錢姐一開始嘴巴還很硬,嘴裏吐出的字眼比什麼都髒。
後來承受不住了,就開始求饒起來。
“我錯了,我錯了,別打我了,求求你別打我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江瀾也不想真的出人命,她是想揍人,但是她不是法律沒有審判別人的權利。
而且她也不想把事情搞大,將自己搭進去。
江瀾打人的時候很有分寸,專門選那些痛的地方打。
這樣不會傷到重要的地方,頂多是個輕傷。
把三個人都揍暈之後,她走出門,看到院子裏停著一輛7座的商務車。
“裝備挺齊全的,現在歸我了。”
江瀾搜了一把鑰匙出來,然後扛起謝長綾往副駕駛上麵一放。
接著她有來回穿梭了一下,把人都放進了車裏。
至於三個犯罪嫌疑人,江瀾也沒有跟他們客氣,找了根繩子把她們的手綁了起來。
考慮到錢姐在犯罪團隊裏的地位,江瀾放棄了抓2個小弟,直接把錢姐塞進了後備箱裏麵。
江瀾踩下油門,發動機的轟鳴聲響起,這一次她真正擁抱了自由。
2個小時之後,謝長綾迷迷糊糊地醒來。
“我……我……我怎麼在這裏?我們不是被那個短頭發的……”
“現在安全了,你說的那個人現在在後備箱裏。我打算等到一個適合的地方,就把她給送到局子裏麵去。”
謝長綾按了按自己的額角,“好險啊,剛才差點就全軍覆沒了。江瀾,這次又是你救了我。”
“不用謝,我們有緣分。”
謝長綾往後看了看,感慨道:“還好大家都在,這些人雖然有時候挺八婆也挺討厭的,但是罪不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