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貝納爾獨自一人穿梭在死亡的霧氣中。此時,他來到了夜色鎮中央廣場,一個人靜靜的兜著這片寬闊的空地,偶爾有居民經過的空地。在霧氣中往往隻能聽到遠處的腳步聲,而看不到遠處的人。他來到了中央石雕像處,坐在了北麵的石凳上,想起了很多小時候的事情。這是他兒時喜歡來的地方,在這裏他和朋友嬉戲,聽沃寧迪講故事。
在逗留了足有半個小時後,他才依依不舍的離開了。他離開了這童年的回憶,前往長大後的自己該去的地方。
血鴉旅店隔壁的守衛隊總部分為上下兩層,建築物的麵積看上去隻有血鴉旅店一半大。貝納爾滿懷驚喜地走進了這幢建築物。
一進門,映入貝納爾眼簾的就是靠牆擺放的武器架,上麵整齊的放著刀、劍、矛、斧等各類兵器。房子隻有一張方桌和十幾個椅子,桌上的兩個蠟燭架上的六根蠟燭已經燒了一半多。對門的方向就是上二樓的樓梯。整個房間隻有一個年齡在二十五歲足有的年輕人,他靜靜地坐在地上擦拭著一把雙刃劍,在他的身邊堆放著很多武器。
“嘿,隨便坐吧,”那個年輕人看都不看貝納爾,自顧自的擦拭武器,說話聲到是很清脆。“他們去訓練了。”
貝納爾走到他身旁,俯身看著年輕人手上的雙刃劍。這種很寬大,需要兩隻手的力量才可以發揮自如。
“你好,我是貝納爾。”他說。“索裏加爾隊長應該遊和說過我吧。”
“恩,我知道。一個月隻有五十個銀幣哦,軍費並不是很充裕。”年輕人舉起了雙刃劍,揮動了數下,燭光在這把雙刃劍上跳動著。“叫我庫斯特吧。”
庫斯特站了起來,身高稍微比貝納爾矮了一點點,但身形非常的魁梧,皮膚黝黑,麵容方方正正的,顯得有點死板,園瞪瞪的雙目射出無比銳利的目光,給人一種身經百戰的感覺。
“拿著,”庫斯特說著把手上的雙刃劍遞給了貝納爾,“這是隊長讓我給你準備的,相當鋒利的鋼劍,我們很多人都用這個的,”他指了指武器架上的武器,繼續說,“如果你想要其他武器,自己隨便拿吧。”
“謝謝。”貝納爾第一次握著兵器,感到毫不費力的就能揮動自如,興奮的橫看豎看得。這把雙手劍的雙刃磨的相當鋒利,在燭光的照耀下,鋒刃顯得閃閃生輝。
“霍!”
他雙手握柄揮舞了一下,武器破風的聲音響起。
“真不錯。”貝納爾笑著說。“我會好好保管的。”
“劍斷了都無所謂,隻要能殺了敵人就行。”庫斯特冷冷地說。他走到了房子中間的方桌旁,拿起了床上的一本非常舊破的小本子。
“呼!”
他吹掉了本子上的灰塵,翻開了本子,拿起了桌上浸在墨水瓶裏的羽毛筆。“從今天起,你就是守衛隊的一員了,這幾年來唯一的新人。”庫斯特露出了一絲難得的笑容,他草草的在本子上寫下了幾個字,然後遞給了貝納爾,讓他在本子上的一處寫下自己的名字。
“嘿,兄弟,你的字該練練了。”庫斯特接過本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