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黑燈瞎火的,能找到什麼路,要不咱們直接向前走吧,走的越遠越好,我可不想再看到那個死玻璃。
看著超哥一臉的悲憤,我搖搖頭,不行,紫霞和刀疤珊還沒找到,不能就這樣離開。我們要想辦法回去,去看看那裏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胡爺在這個地方出現,還十分避諱我們,這裏的事情肯定和我們有關。
超哥撓撓頭,兄弟,你說的對,我們不能走,咱們迂回過去,這麼黑的天,那個玻璃不一定會發現我們。
我點點頭,走,出發。
淩晨一點三十分,溫度零上五攝氏度,夜色如墨,依然沒有半點光亮,這給我和超哥的隱藏提供了便利。我們慢慢的靠近,已經悄悄的潛回了那家客棧,客棧周圍有幾個人手持火槍警惕的向四處張望,戒備森嚴,密實的連蒼蠅都難以通過。
兄弟,看這樣子我們很難進去啊,你看這些人,應該都是那個玻璃的,我們過去肯定會被發現,要不咱在等等,等天亮再說。
不行,不能到天亮,這個時候如果進不去,等天亮以後更別想進去,胡爺的手段你也見識過,那個人基本沒什麼感情,殺人不眨眼,白天視線寬闊,我們根本無法混進去。
那怎麼辦,他們人太多,就算兄弟你武功高強,也敵不過他們手中的火槍。超哥不無擔心的對我說。
我考慮了一下,抬頭看著超哥,嘴角浮起一絲微笑。超哥被我盯得發毛,不由擔心的問道,兄弟,你看著我幹嘛,你得想辦法對付那些守衛,不要老死盯著我。
我拍了下超哥的肩膀,把超哥拉到嘴邊,低聲耳語了幾句。超哥聽罷,連忙擺手,兄弟,不是我不仗義,這活我幹不了,你再想別的招吧。
超哥,你聽我說,這是最好的辦法,我們沒有那麼多時間了,必須在天亮之前進入那家客棧,說不定紫霞和刀疤珊就在裏麵。
可是。。可是我。。。好,今天老子豁出去了,兄弟,你稍等,我去去就來。超哥說完,十分偉岸的站定,甩了一下頭發,右手向前一揮,從黑暗的角落衝出去,對著那邊的守衛喊道,孫子哎,爺爺在這兒呢,來啊。。。說完扭頭就跑。
超哥的聲音和預想的一樣,吸引了許多人的目光,大部分守衛像是打了激素,手持火把迅速向超哥的方向追去,我趁這個空檔,飛身閃進客棧。
這家客棧我十分的熟悉,所以出入也十分方便。客棧內有幾個人在巡邏,趁他們不備,我一躍跳上了房頂,記得前幾天師傅和楚仙人決鬥,把屋頂打了個大洞,可是不知何時那個洞已經被堵上,站在漆黑一片的屋頂上,我俯下身,貼耳去探聽下麵的聲音。
走到以前刀疤珊和超哥的房間的時候,我停住了腳步,裏麵有人在講話,聽聲音應該是三個人,其中一個人的聲音很熟悉,沒錯,是胡爺,這個冰冷的聲音,聽一次就不可能再忘記。
這件事,你們必須盡快搞定,如果辦砸了,小心你的狗命。
哎呀,胡爺,您又不是不知道,那可是位高手,江湖排名前三,即便是我這耳目眾多,想清晰的探聽到他的行蹤,實屬不易啊。。。您就不能多擔待幾天,再過半個月,我向您保證,肯定打聽到他的下落。
我說過,就給你七天時間,廢話我不想多說,你好自為之,七天過後,我來拿消息,或者拿你的項上人頭,你自己掂量。
我俯在屋頂上,聽著他們的談話內容,心裏也在不斷的分析,其中一個人是胡爺,另一個雖然現在不知道身份,但是聽從他的話來看,也是個來頭不小的人物,竟然鼓吹半個月就能找到我師傅,看來也非等閑之輩。
不過讓我驚奇的是,聽氣息,屋內明明有三個人,現在卻隻能聽到胡爺和另一個人的聲音,這第三個人到底何許人也,不過,從胡爺的態度來看,這第三個人也不是麵上的人,以至於胡爺都不把他放在眼裏。
劉兄,你也說句話,替我向胡爺求求請。和胡爺談話的那個人講道。
這時候,我豎起耳朵,屏住呼吸,靜待著第三個人的發言,實在是刺激,那個人從說出第一個字的時候,我就感覺心髒快跳出來了,X的,竟然是劉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