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疑惑,追問著情況,許放一五一十的說了,當然沒將祁越囚禁著林半月的事情和溫言說。
溫言還是火氣很大:“半月離開他,也是因為在他身上看不到希望,他還是個渣男。”
祁越出了酒店,回去祁家公館,他進去時,傭人全部都低著頭喚著他,祁越無視著一群人,直奔書房:“我答應了你的要求,你是不是不會對她做什麼?”
他一進門就沒頭沒尾的來這麼一句,祁向東也聽得出來:“當然。”
祁越答應回來,答應明天參加訂婚典禮,都是他拿林半月威脅的,同時還有他和林半月屬於亂倫的關係。
祁越妥協了。
“隻要你明天把你該做的事情都做了,她自然會一直平安。”
祁越沉默。
他一直查不到林半月的行蹤,是因為祁向東參合,還拿著林半月的遊玩的照片以及錄像威脅自己。
……
M國加州,天氣明媚,如此好的天氣很應著有些人的景。
被裝飾得如宮殿般的教堂門口停放著各式各樣的豪車,從裏下來的都是國內外有頭有臉的人物。
林半月穿著一身黑裙從出租車車裏下來。她再三猶豫還是來了,算是祭奠著自己逝去的青春和感情。
這場訂婚宴算是麵具Patty,進場的人都帶著麵具,林半月遞上請帖之後,挑選了一張黑天鵝的戴在臉上,隻露出自己的下唇。
四麵都是鮮花環繞,三五成群的人杯影交盞,她拿了一杯香檳,找了一個不起眼的角落站著:“看來自己還是來的太早了。”
不知道是因為林半月這身打扮,還是因為麵具遮不住的臉龐依舊能看出姣好的麵容,一個外國人上前搭訕:“美麗的女士,你是一個人過來的?”
用的是英語問候,林半月抬眼看他一眼,回答了一句:“是的。”
那個外國人自我介紹了一下,還追問著林半月:“你是準新娘的朋友,還是認識準新郎?”
林半月皺了皺眉:“都不是。”
她和謝喬雨從來都不是朋友,而和祁越,都結束了的關係就跟陌生人一樣。
那個外國人還想再多言,音樂這時響起,他要不是說:“準新郎準新娘進場了。”
林半月或許還不知道,教堂裏太多人,而她站的地方一點都不顯眼,又被人遮擋住了很多。直至祁越走到距離她最近的地方,她才看清。
謝喬雨此時笑靨如花,祁越還是一貫的冷著臉。
林半月一直站著看著兩個人交換戒指,相互擁吻,她的視線一直緊緊盯著。
或許想過很多次這樣的畫麵,親眼看見時,還是不一樣吧。
賓客起哄,全部上前敬著他們兩個。
林半月趁著人群喧鬧時,轉身要離開,被剛才一直追問的外國人拉住:“你說你不是準新郎和準新娘的朋友,那你來做什麼?”
林半月回頭,嘴角上揚:“來祭奠我的愛情。”
話落,將那個外國人的手拉下,她徑自離開。
那人的目光深深的落在林半月身上,嘴角撚著笑意:“祭奠愛情?”
他回頭看著教堂正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