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4章(1 / 3)

原來十多年前吉德遭鄧猴子陷害,唐知事從縣上帶人前來黑龍鎮德增盛商號抓捕吉德,被馬虎力綹子的‘插簽’外大梁七巧貓察覺後,以假綁票先將吉德救到車軲轆泡藏匿起來。在此之前,穆三當時還是老轉軸子綢緞莊一個夥計,鄧猴子勾結穿山甲劉三虎綹子的‘插簽’外大梁金螳螂,拿一百塊大洋威逼收買了他,叫他伺機殺了吉德。在黑龍鎮他一直沒找到下手機會,就在吉德被綁票他帶金螳螂等胡子,一直尾隨跟蹤到了車軲轆泡。在吉德跟小魚兒、二屁蛋兒鑿冰窟窿打魚時,穆三和金螳螂下了手。七巧貓隱藏在柳條通裏打個穆三等人措手不及,又救了吉德。穆三命大不該決,全是七巧貓想打聽清暗殺吉德的幕後指使留下的活口。問清後,七巧貓要殺掉穆三滅口,是吉德心軟說情,看在穆三是老轉軸子手下的夥計,與他前世無怨後世無仇,隻是一時糊塗被人所逼誘惑才走窄道的。穆三撿了一條命,吉德又拿盤纏,勸穆三不要再回黑龍鎮了,怕遭黑手報複,外處謀生吧!穆三丟魂喪魄的依吉德所說不敢再回黑龍鎮了,漫無邊際的大雪天裏在大甸子邊上瞎遊蕩。一天晃蕩到梧桐河小鎮上,被喧鬧的人氣吸引住了,就拿吉德給的盤纏搗騰小買賣。先是在賣大炕的樂戶裏賣香煙,跟老媽混熟了,又插空做些拉纖兒扯皮條的活,掙些小錢兒。他人長的看去順眼,又勤快會說,時間一長,被比他大十多歲的老媽相中了。勾搭鬼混後,老媽兌下了這套房子開了樂春堂,後又盤了下來,做起賣人肉的勾當。日本人占領梧桐河後,三井株式會社強行並購了金廠子,金客越來越少了。淘金的金工都控製在金把頭手裏,不是誆來的關裏人就是抓來的‘浮浪’,盤剝的厲害,哪還有閑錢玩娘們呀?老媽狠狠心卷上錢財帶上幾個有姿色的娘們猱了,把這個樂春堂就丟給了穆三。穆三答對不起白道****的勒索,沒本事再做人肉生意了,就專門開店招徠過路散客,勉強維持生計。

安頓好後,穆三從館子裏叫來些酒菜,關門謝客,在房間裏專心致致地招待有救命之恩的吉德,艾麗莎就偏得了成了陪客。幾盅酒下了肚,穆三倒糞的說:“大東家,你以德報怨,以德施恩,我當時聽了都不敢相信自個兒的耳朵。就走了老遠還以為是假的,時時回頭怕你或七巧貓在背後下黑手開黑槍。第二天才覺是真的,我朝車軲轆泡方向不住磕頭,磕得昏了頭才趴在地上痛苦的大嚎了一場。你的恩德就是我再造父母,一世難報。這回你來這噶達有啥事兒你盡管說,我要裝孬種就是驢揍的,你立馬撅了我?”對穆三說的話,吉德不敢全信又不能不信,良莠不齊不得不防,終究是十多年沒見過麵,穆三如今到底是騾是馬,吉德心裏沒底,得悠著點兒。不信吧,又怕辜負穆三的一片感恩之心,熱臉貼上涼屁股,又覺得怪對不住穆三的。信吧,又怕人心隔肚皮。話到嘴邊拐了大彎,“你看到了。俺出來是找清靜吃鮮桃子的。這毛子娘們咋樣?”穆三嘻笑陰陰的瞅眼艾麗莎,“不錯。有眼力。你還是好這一口啊!霸王愛窄腰,宮中多餓鬼,來洋的啦?咱這噶達有東洋娘們,鮮活的很,我托個帖妥人你去逛逛?那味喏喏的,老有玩頭了?就是貴點兒。不過沒關係,錢我出。對恩人,我就是舉債也豁出去了?”艾麗莎一聽穆三說的話,藍眼睛都氣黑了,可翻了,一摔筷子,驀的從凳子上蹦起來,“你這小人勁勁的,說的啥話,我往哪擺呀?”穆三驚愣一下,忙哈哈堆縮個膀兒,堆笑說:“嗬,你懂中國話呀?我說錯了,算我白說,對不住啊!”吉德忙解圍說;“老毛子就這樣,性直暴烈,人還是挺好,知道疼人,就是太騷!”穆三說:“騷點好,正對你的口,中西合璧,嘿嘿……我贖罪,來老毛子,喝酒。”艾麗莎掐腰挺胸的宣耀女性的曲線美,顧眄穆三大聲的說:“我們俄羅斯人最愛喝酒了,你小樣兒的不一定是我的個兒?”吉德心裏另有小九九,灌醉艾麗莎省去她的糾纏,故意慫恿倆人喝幹了半二大碗的六十度老燒鍋。人對酒的量來說是很難掌握的。興頭上來的衝動,暈乎的亢奮,酒就是涼水,越喝越想喝,如果再有人加缸,那種醉的迷渾,清醒就己醉了,很難把持。艾麗莎有喜好酒的天性,再加上她夢寐已求跟吉德單獨在一起的夢想就在眼前,穆三的側麵刺激,吉德的旁邊激勵,她更想宣泄一下積澱心裏己久的欲望,酒精對人荷爾蒙的激活,促使艾麗莎性的加速膨脹,勃勃的可求使她不能自控,也想在情人麵前表現一下,她需要更大的酒精麻醉除性以外神經的幹擾。酒力的作用,艾麗莎喝得又騷又熱她脫掉羔羊皮小襖,穿件粉色內衫,鼓鼓的顯示女人迷人的風采,領口展露出肥肥白白深深的****,勾去了倆個大爺們欣賞讚美攝魂的眼神。穆三意外見到吉德交織著驚喜和畏懼的惶恐,艾麗莎挑釁的叫酒,穆三正好釋懷心中的愧疚,也就豪飲不怯了。大麻油燈一跳一跳的爆花,艾麗莎跟穆三倆人也醉眼惺惺語無倫次的扯著斷斷續續的酒嗑。吉德插花也沒少喝了,就勸說:“艾麗莎、穆三,不喝了。明兒個還得把捎腳的貨搗登了呢,要不然就沒花的了?歇著吧!”穆三嘿嘿淫邪的點頭:“是啊,是啊!千、千金難買、買一夜情,野、野鴛鴦那就睡吧,我燜覺了啊!”穆三“咣”帶上門,艾麗莎驚的一醒,妮妮的吊個謅魅眼兒,猥褻的說: “老大,你想啥呢,幹啥坐那兒瞅我呀?穆三不喝了,你跟我喝,非喝個大頭小尾不可?” 吉德抿嘴暗笑,“還喝,你都尿褲襠了?”吉德這一說,艾麗莎真就清醒似的扒扯褲襠看,還把手拿到鼻子聞聞,沒覺咋的,“你逗我?外邊沒濕,裏頭倒粘咕揣的了,咋回事兒呢?你別瞅我一個大老爺,把臉捂上,我瞅瞅咋回事兒,別是那啥嘍可逗人不淺?”吉德說:“俺到外頭看看馬喂得咋樣,你摳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