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頂紅,砒霜,太毒了一些了,我沒查檢,要不還是用你的藥。”
趙疏也被這堆藥驚得咂舌,孔眉莊的師弟也是真舍得給,可也是真下得了狠手,全是劇毒。
趙疏翻動衣袖想看看裏麵是不是還有其他能用的藥。
孔眉莊見此拿起桌上擱著的螃蟹吃了起來,晚膳隻顧著欺負孔盛,她沒吃飽。
孔眉莊也不著急,將蟹腿遞給海棠,讓她找個東西敲開。她也很想知道師弟給了趙疏多少好東西。
隻聽“咚”的一聲一塊印章從趙疏袖中掉落。
掰著蟹腿的海棠一驚。
“姑爺這東西來的及時,奴婢正愁廚房沒給預備小錘子,大小姐吃不上最愛的蟹腿呢。”
海棠想也不想拿著趙疏的印章敲擊蟹腿,孔眉莊瞧見了趙疏有一絲慌亂,她也隻是故作鎮定的吃螃蟹,她也很想知道章上到底刻的什麼字。
“吃。”
海棠一直亂動,孔眉莊看不見又怕趙疏急,胡亂遞給了趙疏一樣吃的。
趙疏盯著她遞過來的柿子。
“謀殺親夫?”
孔眉莊回頭一看,她怎麼能蠢的給趙疏柿子。螃蟹和柿子一起用輕則腸胃不適,重則嘔吐中毒。
“忘了你晚膳吃蟹了,算了,算了,不吃了,海棠收了。”
孔眉莊順手將用完的蟹殼蓋在趙疏的印章上,揮手讓海棠帶走了。
趙疏遺憾的看著海棠走遠。
孔眉莊怕趙疏再看一會就要搶印章,拽著趙疏走了。
“螃蟹有什麼好的,我給你看更好看的。”
趙疏望著被孔眉莊死死勾著的腰帶。
越靠近床榻趙疏越緊張,匕首架在脖子上的事情他不想再經曆。
“夫人是有什麼好東西給我?
我先與夫人說一下,我雖做了偽裝但絕無害夫人的意思。”
趙疏索性把該說的先說了。
離床榻隻有幾步之遙了,趙疏已經生出飛窗逃走的念頭,奈何孔眉莊似是知道他的心思一般,不但拽他腰帶,還拽他褲腰。
他若真飛走,孔相贅婿光腚暴走的好風景一定十分惹眼。
趙疏腳步越發凝重。
“簽字,畫押。”
一張寫著契約的紙張被貼到他眼前。
偌大的契約上,隻四個字,合作愉快。
“我褲子都要掉了你給我看這個?”
趙疏為孔眉莊合約的霸氣與簡潔震驚,也為褲子挽尊。
孔眉莊低頭朝下瞟去,趙疏不自覺雙腿一緊。
“跟誰沒脫過褲子一樣。”
孔眉莊說罷這句,丟給趙疏一床被褥,獨自去書房睡去了。
趙疏獨守空房到天明。
“起床,去給父親和夫人敬茶。”
趙疏睡眼惺忪間,瞧見的是已經穿戴齊整的孔眉莊。
他不解。“旁的女子都很貪睡。”
孔眉莊冷聲道:“你沒嫁給旁的女子,你是我贅婿,讓著你應該的。”
贅婿二字壓在趙疏頭頂,他也沒得說,但是他疑惑。
“夫人昨日暈倒了今日還能見你嗎?”
趙疏開始穿衣,孔眉莊背過身子。“不能,但是我要去見夫人,父親正在照料夫人。”
“有熱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