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看了很多的醫生,但就是沒有辦法,沒有一個人能夠說出所以然來。”
“我們剛剛就從醫院回來,醫生說是腦死亡,或許以後就成了植物人了。”
“這讓我們家以後怎麼辦嘛?”
說著說著,喬羽大聲的哭了起來,惹得對麵的她母親也是哭了起來。
顧平一時間也是有些為難,他便走到了喬羽跟前,蹲下說道:“你別哭,我來看看。”
後者點了點頭。
竟然莫名的有些相信顧平。
顧平便起身走到了床前,他輕輕的將手放在了喬十三的鼻子跟前,發現後者的確是由呼吸,但是就是沒有睜開眼。
這讓他也是有些疑惑不已。
頓了頓後,他開始努力的回想著上一世在公司裏學到的一些知識。
他平常沒事的時候,也喜歡看一些醫療之類的書本。
便一點點的回憶了起來。
“關於昏迷的原因,似乎過來過去就這幾條。”
“第一個就是急性腦血管意外,可能是腦出血,也可能是腦梗死。”
“但是這個應該可以排除了,一般出現這種情況,不可能熬過這麼久的。”
“現在的醫療技術還達不到那麼先進。”
“第二種就是平時就有糖尿病的人,若是血糖太高的話,會出現酮症酸中毒,無論是學堂太低還是血糖太高,都會出現昏迷。”
“第三種就是慢性阻塞性肺病。”
“至於其他的外在原因是根本不存在的。”
想到這裏之後,顧平便轉身朝著喬羽問道。
“喬叔平常有沒有血糖過高或者過低的症狀?”
聽到此話,後者立馬站了起來,然後說道:“我把好像的確有過血糖過高的時候。”
“但是,並沒有發生什麼異樣啊?”
聽到喬羽的回答之後,顧平心中已然有了定論。
那就是,喬十三定然是血糖過高,在昏倒之後身體出現了‘假死’性的反應。
‘假死’在醫學上是比較常見的一種情況光。
那就是,人意識是清楚的,但是就是醒不來。
所以稱其為‘假死’。
但是,‘假死’也是有風險的,若是人在這個時間內沒有完全的蘇醒過來,恐怕就會真正的死亡,這是最可怕的事情。
頓了頓後,顧平又開口問道:“早上的時候,喬叔吃的早餐是什麼?”
“也沒有吃什麼?就是平常吃的一些包子,還有八寶粥。”
“不過,他每次吃八寶粥都是會放很多的紅糖。”
這話,是喬羽母親說的。
聽完之後,顧平終於明白了原因。
然後立馬說道:“喬羽你和阿姨不要哭了,現在立馬按照我說的做吧。”
聽到顧平所言之後,喬羽和她媽媽立刻就停止了哭泣,然後立馬說道:“好。”
“顧平,要我怎麼做?”
後者點了點頭,然後說道:“喬羽,你去立馬弄點水,記住一定是溫水。”
“弄多一點,拿過來。”
“阿姨,你去打一盆熱水,記住越燙越好。”
“然後把毛巾放進去。”
“快去。”
“好。”
兩人立馬就去辦了。
顧平則是走了過去,然後直接用手捏在喬十三的腦後,然後緊緊的將腦後的穴位捏住。
這樣是保持讓其清醒。
……
沒一會兒,喬羽便和她媽媽都來了。
“顧平,現在怎麼做?”
喬羽媽媽開口著急的問道。
聽到此話,前者立馬說道:“阿姨,你將喬叔的腋窩還有腳底,用熱毛巾擦拭。”
“要不停的摩擦。”
“喬羽,你把水拿過來。”
“去找一個勺子。”
“好。”
喬羽轉身就跑開了。
顧平所做是想通過體內外排毒的方法將其救行。
……
顧平然後將喬十三的嘴巴捏開,讓喬羽一點一點喂其喝水。
母女兩人竟然發現,喬十三竟然在緩緩地喝水。
而沒有吐出來,這讓兩人都是很高興地。
就這樣,三人不停地重複著動作。
終於在過了沒多久之後,喬十三地手指竟然能動了起來。
這讓喬羽驚呼起來:“動了。”
“動了。”
“我爸的手指動了。”
顧平一看有效果,也是笑了起來。
“喬羽,你先拿著,我將喬叔扶起來坐下,這就讓他更好的吸收了。”
“好。”
顧平將喬十三吃力的扶了起來,讓其靠在床頭之上。
然後又繼續喂水。
過了差不多十分鍾左右的時候,喬十三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然後說道:“我要上廁所。”
“哈哈哈哈。”
喬羽看到之後,高興地笑了起來,然後跳起來一把就抱住了顧平。
開心地說道:“顧平,謝謝你。”
“是你救了我爸爸。”
“是你救了我喬家。”
聽到此話,後者笑著說道:“這是舉手之勞罷了。”
“行了,我們兩個先出去。”
“阿姨,你先不要讓喬叔下床,你去那個盆子,讓他尿在裏麵把。”
“好好好,沒問題。”
“顧平,阿姨謝謝你。”
說罷,顧平便和喬羽走了出去。
……
“顧平,你怎麼懂得這麼多?”
“竟然連醫生都檢查不出來地狀況你能夠看到。”
喬羽雙眼緊緊地盯著顧平,她可是一直以來就對顧平佩服到五體投地。
聽到此話,顧平淡淡一笑,而後說道:“這些都是書上看來地。”
“所以,人為什麼要好好地學習?”
“懂了嗎?”
“嘿嘿,以後我也會好好地學習地。”
喬羽高興地笑了起來。
“對了,我知道你剛才是在騙我。”
“你怎麼能夠找到我家地?”
顧平頓了頓,然後說道:“是城元良。”
“什麼?他?”
“你和他?”
聽到前者所言,喬羽驚呼了起來。
看到喬羽吃驚地模樣,顧平笑著說道:“其實也沒有什麼。”
“他那人心腸並不壞,隻不過你們兩家地有些恩怨情仇,你們小輩之間不知道罷了。”
喬羽點了點頭。
也不知道說什麼。
“你和青衣怎麼樣了?”
“什麼怎麼樣了?”
“你這是明知故問?”
顧平嘿嘿笑了起來。
然後說道:“我爸去世之前,就和青衣地爸爸談好了。”
“喬羽,我隻能說,很是抱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