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後麵還有一個土豆子,傅晚飛這三記狠招必能命中。如果喜歡本小說,請推薦給您的朋友,記住我們的網址www.jlgcyy.com
傅晚飛一出招,土豆子也向他背後出了三記殺手。
傅晚飛轉身向魯布衣發招,他背後就是李布衣。
土豆子等於向李布衣出擊。
傅晚飛可無心再攻向魯布衣,他霍然回身,把三招狠攻全向土豆子發了出去。
三招狠攻跟三記殺手硬碰硬,誰也沒占著便宜。
李布衣大叫一聲:“斬索!”
魯布衣、土豆子同時一怔,就在這刹那之間,李布衣一起肘,撞倒了土豆子,向傅晚飛耳邊叫:“走!”
傅晚飛反應奇快,不理三七二十一,開步就狠命地跑,吊橋被震蕩得格格作響,一口氣向前衝鋒的傅晚飛倒沒什麼,在橋心的魯布衣、土豆子幾被震蕩得摔下深穀,忙抓緊吊索,穩住身子。
隻要傅晚飛背著李布衣,走完吊橋,便可以回身斷索,令魯布衣、土豆子二人在深穀跌成肉泥,傅晚飛知勝券在握,一麵跑一麵喜呼:“大哥,大哥,我們上上上上了崖,就斷斷斷掉橋――”
李布衣在他背上道:“不行,此橋不能斷,隻折了幾條繩索,較易修好,若全橋掉落下去,一兩個月內不易重新架好,叫鄉民們有多大不便……咱們過了橋便算了。”
傅晚飛打從鼻子裏哼道:“便宜他們了――”突然陡然停下。
原來他已跑到橋首,隻見老太婆和那小孩子仍抓緊橋索,因橋身震動,兩人驚怖莫已,處境頗岌岌可危。
傅晚飛疾道:“不行。”
李布衣道:“扶他們回崖。”
傅晚飛應了一聲,力運全身,左挾小孩,右扶老太婆,背負李布衣,除傅晚飛雙腳踏在懸空的橋上外,餘者三人俱雙腳懸空,隨時可能落入百丈深穀裏。
小孩子閉起眼睛不敢看,老太婆口裏猛念菩薩求救,隻聽橋上支軋支軋的亂響,好似隨時一腳踩入了虛空裏,好不容易終於上了崖,腳踏實地,傅晚飛輕輕放穩了兩人,忽一個倒栽蔥,摔在地上。
原來他內力本就不高,激戰了一輪之後,又狂奔了一陣,加上身負三人之力,心理負擔又重,知道隻要走失一步,便害了三條人命,千辛萬苦才上了山崖,腳一落實,頓放下心頭大石,登時脫了力,倒在地上。
隻聽有人喝道:“遲早難免一死,還逃什麼?傅晚飛身負三人之時走得極慢,土豆子和推動木椅的魯布衣,已一先一後逼來,離橋首不過十尺之遙,就算要砍斷橋索也來不及了。
傅晚飛虎地跳起來,氣喘未休,猛醒起李布衣負在自己背後,怕他壓傷,忙問:“大哥,你怎麼了?”
耳際傳來李布衣一聲輕歎:“我沒事,你放心,逃不掉他們的追擊,實乃天意,你快走吧,我擋他們一陣。”
傅晚飛怒道:“我說過,要生同生,要死一齊死。”
李布衣叱道:“你在我身邊,反而使人投鼠忌器,你走了我應付得來。”
傅晚飛雙眉一豎,慘笑道:“哥哥如此騙我,豈不是看不起兄弟,不與小弟同生死?既是如此,我自殺當堂便是。”
李布衣至此也不禁熱血沸騰,大喝道:“好,是哥哥說了狗屁,兄弟你不要見怪,咱們相交不久,長幼不一,但生死都一般痛快過癮。”
魯布衣和土豆子這時逼近橋墩,隻剩七尺不到,見二人厲聲交談,因防有詐,凝住不發,靜觀其變。
魯布衣冷冷地道:“我勸你不要再背著他逃,我椅下、袖裏的暗器,隻要你一動,至少把你射穿十八個窟窿。”
傅晚飛豪笑道:“我們這次停下來,本就沒打算再跑。”
魯布衣道:“有誌氣!叫什麼名字?”
傅晚飛不去答他,卻問土豆子:“喂,你總不成就叫做土豆子吧,咱們拚生拚死的,還未通姓名呢。”
土豆子道:“我叫姚到,別人都叫我土豆子。”
傅晚飛批評道:“不好不好,姚到也不好聽,像我師父叫我做傅晚飛,就好聽得多了。”
魯布衣眯著針眼:“死到臨頭,還說這種鳥話!”
傅晚飛搔搔頭道:“難道死到臨頭,規定隻能交待遺囑嗎?”
魯布衣因惱傅晚飛剛才不答他的話,便轉過去跟李布衣道:“你怎麼都知道我的事?”
李布衣淡淡一笑:“我看出來的。”
魯布衣道:“我自問在相貌上隱藏得很好,也塗了些易容之物,表情亦能控製,你怎麼看得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