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主任接過易中海遞過來的紙條。
劉海中還在一旁嘀咕說道:“一張破紙條子能當什麼證據,我還當是什麼廁紙呢。”
易中海沒有理會。
而張主任在看過紙條之後,當下說道:“劉海中同誌,我想,你們大家夥的還真是誤會易中海同誌了,這紙條上,何雨柱同誌明確說明了,他知道這生活費的事情。”
張主任的話,直接讓劉海中臉上的笑容戛然而止。
連忙拿過紙條一看,頓時急眼了。
“不是,張主任,就憑這張紙條,就能說傻柱知道生活費的事情?這太扯了吧。”劉海中急切的問。
二大媽也是在一旁附和道:“沒錯,說不定是易中海自己隨便寫的呢,不作數。”
易中海不急不緩的說道:“你們要不相信,自己可以拿著紙條去工安看守室裏麵找柱子確認。”
頓時,劉海中就泄氣了。
和二大媽一起,一張臉都是漆黑的猶如焦炭一樣。
易中海既然都敢說這話了,那自然是真的了。
張主任則是收好了紙條道:“這件事情我們街道辦的肯定會去確認,不過,你們95號大院從現在開始也不能亂傳謠言了。”
“易中海同誌也是一片好心。”
“大家應該多向易中海同誌學習。”
“劉海中同誌,我想你現在應該向易中海同誌道個歉。”
一大媽也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翻轉,連忙起哄道:“沒錯,道歉,老劉,這事兒你們必須要道歉。”
劉海中麵若豬肝,隻能是硬著頭皮道歉了。
本來還做著大院一大爺好夢的劉海中,這個時候也是夢碎了。
易中海也根本就沒有把劉海中放在眼裏,他對劉海中比較了解,這個人沒什麼腦子,真正的罪魁禍首是周文。
隨即,易中海就是衝周文道:“周文,這件事情的謠言最先是從你的身上傳出的,你是不是也該表示一下?”
不得不說,易中海以為在傻柱那裏拿到了一個證明,就可以教訓周文了。
事實上,易中海還是太天真了一點。
不讓這個易不群吐口老血,又怎麼可能是周文的風格。
周文一笑,衝街道辦的張主任道:“張主任,我想問一下,何大清那一筆生活費是不是給傻柱和何雨水兩個人的。”
張主任點頭道:“當然,理論上是這樣的,周文同誌,你有什麼疑問嗎?”
因為多少對周文的身份有些了解,所以張主任對周文無論是態度還是語氣都十分的恭敬。
周文說道:“既然是屬於兩個人的,那自然是傻柱和何雨水一人一半了。”
“按照一大爺的說法,傻柱那份,他幫忙存著留給傻柱娶媳婦,我沒有任何的意見;不過,屬於何雨水的那一份,該怎麼處理,我想是不是應該聽聽何雨水本人的意見?”
周文這話一出。
就看到原本還在得意的易中海和一大媽臉色直接綠了。
張主任點頭道:“周文同誌你說的沒錯,何雨水同誌,你怎麼看?”
何雨水道:“我當然是要求拿回屬於我的那一部分生活費。”
聽到何雨水的話,一大媽急眼道:“嘿,雨水,你們何家是你哥管事,你跟著這周文瞎起什麼哄,這錢就歸你哥管,你哥說放我們手上,就放我們手上。”
何雨水道:“一大媽,我哥是我哥,我是我,你是覺得我沒有資格過問屬於自己的生活費嗎?”
“張主任,我要求一大爺現在立刻歸還屬於我的那一份生活費,十多年屬於我的生活費,一分都不能少,如果街道辦處理不好這件事情,我就會去法院起訴。”
張主任認可的點頭道:“何雨水同誌,你這是正當的要求。”
隨即看向滿臉漆黑的易中海道:“易中海同誌,既然是這樣,那就麻煩你把屬於何雨水的那一份拿出來吧。”
張主任的話落下,一大媽就馬上指著何雨水的鼻子道:“何雨水,我和老易這麼多年來對你還算是不錯吧,你就這麼對我們的嗎?”
何雨水不知道該怎麼接話。
而周文卻是笑了,衝一大媽開口道:“一大媽,你這話說的,何雨水也沒怎麼對不起你們吧,她隻是要拿回屬於自己的那一份生活費而已,而且,作為外人我可以說一句,這麼多年來,如果不是有你們占著何大清給的生活費不拿出來,何雨水和傻柱小時候過的也不至於那麼辛苦。”
“怎麼,一大爺、一大媽,你們現在到底是舍不得拿出來呢,還是,這筆錢,你們早就已經自己花掉了,說什麼幫傻柱存著也不過是個幌子啊。”
周文這話落下,馬上就迎來了易中海那怨毒的眼神。
周文這話,無疑給了他重磅一擊。
也就是在這一瞬間,街道辦張主任的眼神也是淩厲起來。
如果易中海真的把這筆錢用了,那麼之前說的一切都沒有用,那就是侵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