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直升機廳長(七)
“你幹嘛?黃金。”南玉溪看著撞柱子的黃金,怒斥道。
黃金停下來,頹廢的坐在地上,似乎陷入溫柔甜蜜的回憶裏:“還記得我們的第一次相遇嗎?”
“你他媽廢話,在古隆中,滕龍閣上,你正在欺負荊楚雲夢她們,我一根竹簽,插入你的屁股。”南玉溪戲謔著。
“嗯!你在橋上看風景,看風景的人在樓上看你。明月裝飾了你的窗子,你裝飾了別人的夢。
那天,我和我的前女友分手了兄弟,兄弟們勸我出去走走,順便找個女人玩玩兒,在隆中的那個湖邊,看見冰清玉潔的仙子一樣的雲夢身邊的那個張牙舞爪,帶著絲絲妖媚的女子,我就感覺動了心。
一路跟著她,聽她吟唱著嶽飛的滿江紅:怒發衝冠,憑闌處,瀟瀟雨歇。
抬望眼,仰天長嘯,壯懷激烈。
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裏路雲和月。
莫等閑白了少年頭,空悲切。
靖康恥,猶未雪;臣子憾,何時滅。
駕長車,踏破賀蘭山缺。
壯誌饑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
待從頭,收拾舊河山,朝天闕。
聽她肆無忌憚唱著跑調的《三國》:不是英雄,不讀三國。
若是英雄,怎麼能不懂寂寞。
獨自走下長阪坡,月光太溫柔。
曹操不囉嗦,一心要拿荊州。
用陰謀,陽謀,明說,暗奪的摸。
東漢末年分三國,烽火連天不休。
兒女情長,被亂世左右,誰來煮酒。
就愛上她的瘋瘋癲癲了!
“可是你當時讓底下兄弟叫的是雲夢啊?”南玉溪吃驚了。
“荊楚那個瘋丫頭,哪方麵都比不上雲夢,當著兄弟的麵,當然選最美的啦!可是,每次浮現在腦海裏的女人,都是荊楚那神經病。做夢都會夢到在騰龍閣上的那次她在我的身下,不瞞你說,有時候真的很恨你,要不是你,那次我一定會要了她,做她的男人!”
南玉溪不悅了,潑涼水:“你覺得她那個瘋女人會在意第一次沒了?就算你要了她的第一次她就是你的了?後來你們獨處的機會挺多的,沒見你多想要啊!”
“這樣的女子,我配不上,隻希望默默地跟著她,看著她傻傻的笑容!可是,現在她別綁架了,我卻在這裏等,什麼也做不了”黃金抱頭痛哭起來。
“也許,正因為荊楚是神經病,所以她才精神吧!”南玉溪沉默地望著天空,人生最痛苦的事情就是,夢醒了,發現無路可走,荊楚,告訴我,該怎麼辦呢?
向來情深,奈何緣潛。想必,荊楚掛在嘴邊的玄奇,也沒有真正走進她的心裏吧!她要等的,是怎樣一個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