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兩位王妃出手,祥王還真怕了,蛤爾瑪倆哪是愛妃的對手呀,急忙右手一探,就象根軟鞭似地纏住梅花槍的槍身,這頭一偏,槍鋒從耳輪“呼”地一聲擦過。這時劍已到了,他後仰不及之時,右手往下一沉,這槍身頂住了劍鋒,嬉笑了句:“不知進退的丫頭,那本王就羞辱你倆一回。”這左手指往劍上一彈,右手腕往下一沉。
隻聽得清脆的兩聲響,劍和槍都斷成兩段,掉在了地上。
沒得打了,賢妃倆隻能身影一閃,回到了原處,騎上馬靜靜地看著。
“賠槍。賠槍。這槍是我娘傳給我的,你得賠我。”
蛤爾瑪哭叫著,手上的半截槍朝祥王打去,那假小子忙攔腰抱住了她,輕聲說:“那我倆纏住他就是了。”
這假小子叫薑紓,是個見了蛤爾瑪就要比輸贏的美少女,隻是今天女扮男裝了,成了個俊俏公子哥。在她的眼裏,還沒有過心動的男人,但大明小王爺讓她心跳,早已撞了鬼,中了邪,著了魔,可說是一見傾情陷了進去。
“怎麼纏他?”
跟了大明軍半天,蛤爾瑪早就仰慕上了這位小王爺,此時讓薑紓這麼一說,自然也就不鬧了。
見兩位美少女神神秘秘地在嘀咕,祥明白是在說自己,隻怕讓她倆給算計了。“你倆若算計本王,本王就一招殺了你倆。”他冷漠了一句,朝打坐的老頭抱拳道:“孤血老前輩,晚輩無禮,折斷了你高徒的劍,請恕罪。”
“小兄弟言重了。”孤血笑了句,起身一閃已站在了祥王麵前。“這二十年,知道老夫行蹤的人不多了,你竟能一言道破,不簡單。”他誇了句,然後輕聲問:“一青子是你甚麼人?對了,有好酒嗎?老夫的酒癮上來了。”
沒想孤血還這麼有趣,見麵就討酒喝,祥王就朝賢妃叫道:“去取一皮壺最好的酒來。”
“是,王爺。”賢妃應聲策馬遠去了。
孤血樂“嗬嗬”地問:“小兄弟,是甚麼好酒,多少年了?”
祥王“嗬嗬”地說:“透裏香,黃金酒,一百二十八年的,我都舍不得喝一口。”
五十年的透裏香已是難尋難覓,現在是一百二十八年的透裏香,怕皇宮裏也拿不出百壇來。
“小兄弟,快露個底,讓老夫知道,是誰請老夫喝如此甘潤的黃金酒。”
“前輩,小輩是大明祥王,一青子大徒弟華青子的小半個徒弟。”
“老夫還以為,小兄弟是華青子的小師弟呢,這身手高出了華青子一大截。”
“一青子行蹤不定,想見一麵都難,更別說是求藝,聆聽他的教誨了。”
“怎麼,這臭老道沒找到你呀?”
“照前輩的意思,是一青子也來草原了?”
“是啊,天亮剛從我這離開,說是找小王爺,不就是你嗎。”
“大明就我一個小王爺。可能,他是迷失方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