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炮、彈藥、火器、弓矢、弩箭、以及諸如魔法、異術,甚至還有一名不知道是學了什麼技能的人,居然是憑空召喚出了塊塊板磚,直接朝著那些怪物就是當頭當麵地砸下去,不得不說這一幕也是頗為神奇。這就是遠程部隊們的攻勢,站在圍牆上進行的攻擊。
而近戰部隊除了撿起那個召喚板磚的人所召喚的板磚往下砸,或者抄起其他東西靠著蠻力往下扔,更多的是拿著各種盾牌或者防禦類器具,在不斷地奔波著,為那些遠程攻擊者抵擋來自怪物們的邪惡粘液。
但是僅僅是普通的盾牌或者其他之類的阻擋物,在那些可怕的噴吐物的作用下會迅速地消融,不管是科幻的能量護盾還是古代的木質盾牌,都沒有任何區別地被消融殆盡。
而更別說那直麵粘液的城牆了,每次都會被那些粘液腐蝕出大塊大塊的欠缺,隨後便會迅速地產生顫抖和坍陷,可是在即將出現更糟糕的情況之情,道道閃耀著土黃色光芒的光球就會在坍陷處出現,一種奇怪的吸力在空氣中抽取出特殊的土元素介質,迅速凝實填充上牆壁的漏洞,讓一切恢複如初,仿佛完全沒有發生過一樣。
但是,隨著那些光芒閃現的次數越來越多,光芒也顯得越來越微弱和黯淡,而那些光芒也不再是一團修補一個漏洞,而是多個光球來修補,這或許就是事情逐漸朝著糟糕的方向滑落的象征吧。
如果這裏還能忍受,那麼那些不幸來不及躲避的人,被那些粘液粘連到,不僅僅是持續的傷害,更是有刺骨的疼痛不斷衝擊著他們的神經,讓他們哀號著倒在地上翻滾個不停,顯得痛苦無比。
“該死,醫生!牧師!都是哪裏去了?這裏有傷員!”
黃懷山一把衝了過去將一名差點被直接命中麵部的戰士拉了下來,但是可惜的是他還是被擊中了肩膀,那邪惡的粘液迅速地腐蝕了他的肩頭,深可見骨的傷口就那麼地袒露了出來,一股焦臭與鮮血的混雜的怪味刺激著黃懷山的鼻腔。
這時匆匆忙忙地有一名身穿白大褂的醫生衝了上了,他迅速地從背上解下醫療箱,從中掏出一瓶滿是腥紅色液體的藥瓶,手腳麻利地用針管抽取出了非常少的一部分,毫不留情地朝著那被腐蝕得血肉模糊的部位直接紮了進去,推動,那些液體被注入他的體內。
隨後他的傷口便已讓人驚訝地速度迅速地回複過來,血肉也是同樣地將那些裸露的骨頭全部包裹住,他的全身都散發出一種氣勢,臉色變得異常的紅潤,嗷嗷叫著拿起跌倒的盾牌朝著其他需要的地方衝了過去。
而那名醫生在那個戰士的傷口恢複之前,就已經毫不猶豫地朝著樓梯下離開了,速度之快和行為之果斷讓人為之讚歎不已。
從那名戰士受傷被拖下,再到那名醫生完成治療,整個過程耗時不到一分鍾,瞬間就已經完成了所有的工序。
“的確,我們需要一次成功的襲擊,我的攻擊也需要一定的距離來輔助。”
“嗯……這裏大概有個十米高吧,可能除掉吊燈之類的還有個七八米……”唐風自然地望著這隧道的周圍,“你們這些隧道都是擴建過了的吧。”
“當然,我們這裏都是已經進行過擴建和加固維修的,甚至能扛得住一次強烈定向爆破的攻擊……等等,你是誰……”
“好啦,我知道你們這裏很結實就可以了,也就是足夠讓我們鬧騰了是吧?”將戰錘在手上惦量了兩下,微眯的眼睛中有光芒閃爍,那本被鐵鏈鎖住的秘典不斷顫動,就像是期待著什麼,“對付這種家夥,讓我這種專業的來嘛。”
“什麼?”
耀眼的光芒在城牆的上空突兀的,非常突兀的閃爍起來,一道來自虛空的光束刺破了地下鐵的黑暗,甚至將那探照燈的光芒都徹底掩蓋了過去,照落在了城牆上,不知何時,在城牆上居然出現了一個巨大光圈。
“他的右手持有壽命,左手持有尊榮。”
單膝跪在城牆之上,古樸厚重的戰錘隻手柱在地麵上,那本被鐵鏈環扣在腰間的光輝秘典在他虛托的手掌中,飄飛在他的麵前無聲地快速翻動,光芒與光線交織著從書中冒出,在他的周身纏繞盤旋。
“他的道盡是歡愉,他的路全是安寧。”
戰錘在顫動之中被一層光輝的印記籠罩,金耀的色彩將那古樸映襯得無比輝煌,就如同那被時光侵蝕卻依舊未曾褪去尊貴的神廟雕塑,在歲月的打磨下更是成熟而帶有年華的美感與色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