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村精市大學後走上了職業網球手的道路,在天上湖鳶如願舉行了自己的鋼琴獨奏會後,兩個人結婚了,隻是婚後,卻並非兩人想象的那樣能夠時常呆在一起。
因為幸村精市要打比賽,而天上湖鳶因為那一場鋼琴獨奏會而成名,她的老師乘熱打鐵開始帶著她進行世界巡回演出,不過也許是因為新婚,而且兩個人的行程也大部分都在國內,所以開始兩個人還會盡量趕回家。
但漸漸的,隨著兩個人的知名度越來越高,兩個人出國的行程也越來越多,見麵的機會便越來越少,有時候甚至幾個月才能見一次麵,而且就算見麵了,大部分時候也說不了幾句話,不僅僅是因為太累了,更多的是因為不知道該說什麼。
幸村精市是男生,可能對這方麵不是很敏感,但天上湖鳶卻不一樣,她有好幾次都想和精市談一談這個問題,可是每次看著精市疲憊的麵容,想說的話也就說不出口了。
幸村精市雖然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但他卻感覺到了自己小妻子的不對,想了想最近他和她因為工作的關係已經整整三個月沒有見過麵了,這次回來,也是他向經紀人請的假,看在他好不容易打到了澳網決賽,經紀人才給了他一天的假,讓他回來收拾東西,雖然隻有一天,但他回來的主要原因還是想著要和她交代一下,畢竟他明天就要飛澳大利亞了,而且這樣一去,就得要等到過完年才能回來,而這期間還有他們的結婚紀念日。
所以他是準備提前補償一下她,畢竟這是他們兩個結婚後的第一個紀念日,雖然他也想回來,可這次打入澳網也確實不容易,所以他才有了提前慶祝的想法。
對於他的想法,小鳶沒有拒絕,卻也沒有顯得很高興,兩個人去了他之前就定好的飯店,吃的還算愉快,卻沒有節日慶祝的感覺,回到了家中,天上湖鳶便開始幫他收拾東西。
幸村精市則坐在床邊望著她,也不知道是因為出於內疚還是別的什麼,幸村精市突然開口問道:“你不高興嗎?”天上湖鳶一邊疊著衣服一邊衝他笑笑道:“沒有啊,其實我也是要出去的,老師說這次有去維也納的機會,你也知道那個地方不容易去,所以我也不想放棄這次機會,隻是怕你生氣才一直沒說,說起來我還沒恭喜你呢,精市,你一直以來的夢想終於實現了,一定要加油啊。”
聽到小鳶這樣說,幸村精市終於好受了些,點了點頭,將她擁入懷中,輕聲道:“你也是。”天上湖鳶靠在他懷裏,點了點頭,因為還沒收拾完,所以沒一會兒就起來了。收拾好後,兩個人躺上了床,像每次他要出去打比賽一樣,天上湖鳶絲毫不厭煩的叮囑著他出去要小心的各種事情,一點一點的提醒著他,一直到她因為疲憊而睡著。
第二天送走了幸村精市,天上湖鳶便給老師打了電話,其實她和精市說的去維也納的事情她本來是推了的,雖然為了這次演出她練了好久,但因為想著他們第一次的結婚紀念日,所以她狠下心拒絕的,但老師卻覺得她太不懂得把握機會了甚至還為此罵了她,但因為她的堅持,最後也隻能做罷,不過老師卻讓她最好和精市商量一下,畢竟這樣的機會並不多,若是她反悔了,要早點告訴她。不得不說老師是有先見之明的,掛了電話後,她又撥通了櫻井琴的電話,需要提一下的是,大學畢業後,櫻井琴變嫁給了真田玄一郎,本來依著真田的意思是讓她做家庭婦女的,但她閑整天待在家裏太無聊,所以自告奮勇的做了天上湖鳶的經紀人兼助理。
而當她接到天上湖鳶的電話後,第一反應是她和幸村精市吵架了,畢竟之前一直堅持說不去的人突然打電話說去,在她看來一定是受了什麼刺激。不過在聽到天上湖鳶的解釋後,她卻為她抱起了不平,反倒是天上湖鳶變成了開導的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