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對她對孩子最大底限的承諾。
“…”夏若寒抬眸看向他英俊的臉,一副陰沉的神情,不禁失笑:“宸修墨,你不要一副壯士犧牲的模樣好嗎?這孩子你也有份,保護他,保護我都是你的責任”。
“知道了,囉嗦”。宸修墨不滿的道,蹭了蹭她的腦袋。六個月…非把他折磨死不可。
夏若寒的話提醒了他,這種突如其來的感覺很奇怪,好像有什麼很別扭,隻是突然間,他就要升級當爸爸了。
“宸修墨,我把你的那些家具和車都捐了,連辦公室都給你換了,你怪我嗎”?夏若寒問道。
她知道這樣一捐一換會耗不少錢,尤其是已經侵犯了他的隱私。
“你把家跟公司都拆完了,現在才來問我”?宸修墨唇角勾著邪氣的笑容,揶揄的看著她:“小錢罷了”。
她是在擔心他會生氣?他為了她幾個億都打水漂了,還在乎這一點錢。
“我沒在講錢,女人花自己男人的錢是天經地義,我不花也會有別的女人來花的”。夏若寒一板一眼的說道:“我隻是怕侵犯你的隱私”。
她這理論…夏若寒的醋勁不容小覷。
“醋桶”。宸修墨抬起右手把她摟進懷裏,低下頭寵溺的在她的發心輕吻著,眼裏噙著掩飾不住的笑意:“你是我全部的隱私,沒什麼比你更重要,喜歡怎麼玩就怎麼玩”。
他願意寵著她。
不過隻是錢罷了,他有的是,她肯正式進入他的生活圈子,已經很難很難了,他不可能反對。
“……”
夏若寒彎起了眼,不得不承認,宸修墨說起情話來比什麼都動聽,每一句都是敲在她的心扉上。
很久,宸修墨開始趕人:“去睡覺,醋桶”。
“你才醋桶”!他敢不敢不給她取這麼難聽的綽號,丟人死了!
她在乎這些男女關係很正常,誰讓他之前那麼濫情,她不先三申五令的,保不齊哪天又上來一個女人在他的床上睡醒過來…她早點給他打預防針很有必要。
兩人窩在床上膩歪了一會兒,夏若寒才離開去睡覺。
他們的床原本就足夠大,別說他們兩人睡,就是再睡十來個人,都綽綽有餘。隻不過宸修墨是個獸性嚴重的男人,用他的話講,她躺在他身邊,他今晚都不用睡了…看得到吃不到的滋味是會折磨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