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個病人不配合醫生的時候,上帝都頭疼。
宸修墨昏昏沉沉的睡著,高燒已經燒到三十九度,臉上滾燙,急的李嫂在一旁團團轉。
夜易風給他插上針後,宸修墨緩緩醒來,一把將針拔掉,然後又睡。
夜易風又插針,宸修墨醒過來第一件事又是拔針,倒頭繼續睡。
反反複複…
一連幾次,夜易風都滿頭大汗了。
多大的人了…
發高燒有這種幼稚舉動的,他還是第一次見到。
“要是少夫人在就好了”。李嫂憂心的說道,少夫人看起來個子小小的,差了少爺很多,可對著少爺發威時絲毫不含糊。
尤其是少爺那麼疼她,不管生病還是沒生病,平時能聽那人話的…也就隻有少夫人了…
可現在,少夫人不在了…
“去找條麻繩,把他給我綁起來”!夜易風站起來踱了幾步說道。
這退燒藥水要是不給他輸進去,他燒退不下來,不燒出大病才怪。
“找、找麻繩”?!
李嫂愣了下:“那不好吧…?要不,我讓人去找少夫人回來”?
她都不知道少爺好好的為什麼要趕少夫人走…疼的時候跟捧在手上都怕摔了,現在又說離婚就離婚…
……
找夏若寒?!
宸修墨都已經決定把人給甩了…還找什麼找!
“別去找她”。
夜易風說道,瞥了一眼床上昏睡著的宸修墨,不禁歎了口氣:“我給他打支鎮定劑,讓他先輸完這袋退燒的再說”。
不能把夏若寒再找回來。
否則一切都前功盡棄了。
“啪—”
宸修墨睡的時候很昏沉的樣子,但緩緩又醒過來,冷著臉毫不廢話的把輸液的針給拔了。
夜易風簡直想捶地了。
“夏若寒呢”?宸修墨從床上坐起來,長睫因高燒的關係微垂,冷冷的環視了一周,盯著李嫂道:“夏若寒死哪去了”?!
夏若寒?!
不是他把人給甩了嗎?
夜易風疑惑的看向李嫂,李嫂走到他身旁有些尷尬的道:“少爺喝多了酒就會這樣,會跟變了個人一樣…”
“……”夜易風驚愕的張大了嘴:“他三歲還是四歲”?
喝醉酒就玩失憶嗎?!
劇情重來?!
腦袋劇烈的疼痛著,宸修墨瞪向李嫂,不耐煩的道:“還愣著做什麼?把夏若寒給我帶過來”!
死女人!跑哪去了?!腦袋好疼…
“少爺,少夫人在樓下給你煮東西,等你這袋輸液掛好,她就來了”。李嫂臉不紅氣不喘的撒著謊。
先把少爺安撫了退燒才是正事。
在樓下煮東西?!
他什麼時候說要吃東西了?死女人不在他身邊陪著跑什麼跑!
宸修墨一手掀開被子下床,腦袋很沉,按了按額頭,宸修墨朝外麵走去…
“少爺…”
“墨…宸修墨…”
李嫂和夜易風隻能跟上去,宸修墨的步伐很快,高大的身影卻因高燒生病而有些晃動著。
“夏若寒—”
宸修墨心煩的大聲吼道,一頭撞進餐廳裏,廚房裏隻有幾個廚師正在燉東西,見他進來忙恭敬的出聲:“宸先生”。
視線掃了一眼。
“夏若寒呢”?
宸修墨按著頭走進廚房,到處找不到夏若寒,眼裏忽然有些慌亂,氣息變得不順起來,語氣更加不好:“夏若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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