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恒在旁邊一邊沒形象地挖挖耳朵,一邊說:
“看這些比賽就像看小孩子在互相彈那啥一樣,越看越無聊。”
當比賽輪到天恒的時候,全場寂靜,因為天恒一組戴著的黑色麵具成為了所有人的夢魘,他們一致認為,看他們的比賽,不是無比奇葩就是看得雲裏霧裏。
但是,天恒卻沒有用縮地成寸的能力,而是一步步地帶著璿走上了戰台,他們的對手兩人大眼瞪小眼,雙手都不知道該放在哪裏,都不知道該幹嘛。
在裁判下令開始的時候,天恒使出縮地成寸,一步踏到他們後麵,然後無比風騷地抬起修長的腿一人給一腳,把兩隻虎首人身的虎人踹倒在地上,然後將縮地成寸的法則運用到他們身上,兩人是在戰台上被踢倒的,倒下後卻倒在了預備席自己的位置上,而且是正正方方地坐在位置上!然後兩人一副嚇蒙了的樣子,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然後,天恒風騷地比出了中指,帶著璿屁顛屁顛地走回了預備席,而貓耳蘿莉卻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倒是第一次在這麼多人麵前顯得有點拘拘束束,一直攥著自己的衣角。
晚上,大雄一行人也沒有去開什麼葷。原因是綠靈帶著的倆鐵刺蝟到飯館的時候,一進門就看到服務員在上一道菜。
這道菜非常巧合地是烤刺蝟。
然後更加巧合的是,這刺蝟他們還認識……
“是這個家夥!他騙了我18個鬆果,結果突然不見蹤影了,怪不得我找了那麼久都找不到!”
“不對!哥哥,他是騙了你17個,騙了我19個!”
“折中一下就是18個了嘛,笨!”
“喔!原來如此!不愧是哥哥!”
倆隻鐵刺蝟口吐人言,你一言我一語地說著,嚇得那個貓人服務員目瞪口呆,然後這倆兄弟不知道是為了戲弄還是什麼,突然爆出戰士級的氣息,把那服務員嚇得個腿腳發軟,然後低頭看看手中的那一盤烤刺蝟,魂都丟了。
然後,大雄他們也沒好意思繼續在這家飯館吃飯了,然而別的飯館他們也暫時去不起。索性,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又恢複了以往的生活方式。
夜晚,大雄一行人據點外的一個懸崖邊。
大雄一個人坐在這裏,抱著雙膝,靜靜無言。
夜晚,是一個人感情最濃鬱的時候,同樣的,在夜晚,也有著不一樣的回憶。
這個小世界的月亮,遠沒有地球的月亮耀眼,再加上大雄他們是在荒郊野外,所以顯得周圍世界都是黑暗的,伸手不見五指是最適合夜晚景色的形容。
大雄就這樣坐在懸崖邊,漸漸將自己的身軀舒展開來,像是在感受著月光帶來的溫暖。但是,這畢竟不是地球,這也不是真正地月亮,沒有真正地月光所帶來的如同春風拂麵般的溫馨,反之卻是淩冽的冷寒。
揮舞了一下右手,陣陣的酸痛感斷傳入大雄的腦海,這是傍晚的訓練所帶來的後果。
漸漸張開右手掌,一個印記埋藏在他的手心——一把靈動的精巧小劍印記,這便是海王之劍,而那紅耀之心卻是時不時脫離海王之劍,回到大雄的胸口。紅耀之心不同於其他的寶石,它貼在大雄的胸口,給他帶來的不是如堅冰般的刺骨寒冷,而是如同一塊暖玉般,溫暖著他的心窩,以致他幾乎感受不到月光的寒冷。
“今天……又見到她了呢。”
大雄忽然傻笑著自言自語,盡管他知道其實他們分開的時間,甚至不足一年,但不知道是這個空間帶來的,還是自己思想的轉變,他甚至覺得過去了好幾年。
是的,這段時間,發生了太多。不管是聽聞的,發生在藍水星的上古大戰,還是智慧之眼、海王之劍的獲得,還是紅耀之心真正地來曆,對他來說都是自出生以來最大的衝擊,他曾經有過很多的冒險,驚歎過、熱血過、拚過,但那些感覺,也遠沒有這次來的真實,他是真正地改變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