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

牛淄泰終於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不錯,現在他折損了很多勢利,但他還沒有徹底的輸,隻要鏟除了陳凡,他完全有自信在很短的時間內恢複一切,現在擺在他麵前的就是如何殺了陳凡。

走出房間,守在門外的心腹手下立刻彙聚過來,畢恭畢敬的彎腰行禮:“牛淄泰。”

如果是以前聽見這個稱呼,牛淄泰肯定會很坦然的接受,但現在聽見,他覺得這是一個恥辱,一個巨大的恥辱,以他現在的勢利和處境絕對受不起這個稱呼。

牛淄泰冷著臉沉聲道:“接下來是多事之秋,陳凡鋒茫太甚,我們暫且避其鋒茫,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許私自出手對付陳凡。”

“是。”所有心腹手下齊聲領命。

“請亞特斯王子過來一趟,就說我有要事相商。”

“是。”

十幾分鍾後。

亞特斯山大來到牛淄泰所在的房間,他剛才正摟著一個南國的頂級模特風流快活,突然被叫了過來,心裏或多或少都有些不爽,不過看見牛淄泰陰沉著臉也不好說什麼。

“王子,突然把你叫來實在不好意思,我隻是想問一下亞特斯神族的高手什麼時候能到?”

亞特斯山子沉吟一會,說道:“最多三天。”

牛淄泰點點頭,陰沉著臉說道:“三天後,我就要對陳凡發起總攻,現在這種局勢拖的時間越長越對我們不利。”

亞特斯山大深有同感的說:“我恨陳凡恨的要死,現在就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無論他有多強,等我父王派出的高手一到就是他的死期。”

牛淄泰沒有說話,他不相信亞特斯神族派出的高手對殺得了陳凡,之所以等對方的到來那是因為想加大勝算,在這場驚世大戰中,他和陳凡誰的勢力大,誰就能取得最後的勝利。

與此同時,議事院。

一號結束了一天的辛勞,靜靜的坐在辦公室裏休息,他今天一整天居乎都在開各種會議,全都是處理這起風波,幸好在他和一眾同仁的努力下,並沒造成太大的動蕩,所有的一切都在控製當中。

那些被罷免的官位也迅速有信得過的人頂替補上,贏得了各地民眾的雙手支持,那些曾經深處水深火熱的民眾終於看到了希望,一個個都在為自己身為一個南國人而驕傲自豪。

一號想起陳凡,真是又愛又恨,愛的是陳凡逆天的醫術,和他曾經為南國做的一切,恨的是陳凡無法無天的行事風格,就連他打招呼也不聽,放眼整個南國,也許隻有陳凡有這個膽量。

就在這時,辦公室裏突然響起一陣奇怪的聲音,緊接著空間似乎出現一陣波動。

一號麵色沉靜的看著這一切,下一刻,刺眼的白光閃現,一個身穿長袍的的男人出現了。

“你很久沒有出現了,這次突然出現究竟為了什麼事?”

“你是南國明麵上的守護者,我是暗中的守護者,一直以來我們都配合默契,很少會產生分歧,我想知道這次你為什麼會站在陳凡這一邊,我需要一個合理的解釋。”

一號暗道一聲該來的終歸是來了,望著長袍男正色道:“上一次我站在你們這邊抓捕陳凡囚禁他,原本以為陳凡會永遠關押在死獄裏不再出現,但沒想到沒過多久他就從死獄裏殺了出來,而且你們三番兩次派人抓捕他都沒能成功……”

長袍男聽見這些,沉聲道:“一號,我來這裏不是聽你說這些的,我想知道你為什麼站在陳凡這一邊。”

“原因很簡單,因為我知道了陳凡的另一個身份,如果再次出手對付他,以他有仇必報的個性,南國將會承受無法想象的巨大損失,為了南國千千萬萬的民眾,我不能這麼做,這個解釋你滿意嗎?”

長袍男臉色終於動容了,盯著一號沉聲問道:“陳凡還有什麼身份?”

“西方世界無所不知的神醫,受他恩賄的大人物大勢利不知凡幾,他手裏掌控著一個巨大的關係網,如果他讓這些人一起出手,無法想象會有多大的破壞力。”一號一臉凝重的說。

長袍男沉默了,他知道一號不可能在這件事上撒謊,因為以他的能力想要查清楚這件事是分分鍾的事,正如一號說的那般,陳凡有這樣的勢利,如果一號再對他動手,很有可能會給南國帶來不可想象的破壞,所以億他也認為一號做的對。

一號也有一個疑問,既然長袍男來了,他想趁機搞清楚:“我想知道你們為什麼要對付陳凡,據我所知陳凡並沒有上你們的除魔榜。”

長袍男身體猛的一顫,神色複雜的看著一號說道:“這件事是我族的最高機密,我無權告訴你,你想知道就親自去問族長。”

話音剛落,不等一號說什麼,長袍男的身影立刻在原地消失,似乎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

經曆這了這次的事,一號心中的疑問越來越大,以長袍男在守護一族的地位都無權告訴他,說明了整件事情已經嚴重超出了他的預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