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這種情況牛淄泰已經被逼上了死路,他想不答應都不行了。
恨恨盯著陳凡,怒聲喝道:“你別得意的太早,你認為你贏定了嗎?既然你非要趕著去投胎,那我成全你,三天後十萬大山中決一死戰。”
陳凡冷冷道:“好,一言為定,我在十萬大山恭候你的大駕光臨。”
牛淄泰咬牙切齒道:“我一定準時赴約。”
陳凡陰陽怪氣道:“不用你說,我也知道你肯定會準時赴約的,因為你牛淄泰丟不起這個人,哈哈!”
丟下這句,陳凡帶著狂笑不已的小刀、白狼等人離開了。
牛淄泰用要吃人的目光盯著陳凡幾人的背影直至消失,他真想立刻下令滅殺陳凡幾人,但一來是不知道陳凡有沒有留有後手,二來是已經接了陳凡的戰書,如果這時候冒然對陳凡動手,那肯定會落得個害怕陳凡或者言而不信的罵名。
出於這種種的考慮,所以牛淄泰強行將心中這個念頭給壓了下來。
回到傲龍山莊,王宏貴、亞特斯山大等人全都找來了。
所有人都在問牛淄泰為什麼不趁這個機會留下陳凡。
其餘人還好,或多或少都會給牛淄泰一點麵子。
紅袍男的態度特別囂張,直接盯著牛淄泰喝道:“我希望你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否則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牛淄泰心裏恨的不行,但大戰再即千萬不能自亂陣角,不然他輸定了,強壓心頭怒氣說道:“我也想現在殺了陳凡,但最後還是忍住了,因為我想一舉將陳凡的勢利一鍋端了除掉後患,不然今天殺了陳凡,他手中的那些勢利就會成為我們每個人頭上的一把利劍,我知道在座的都不會怕,但也心煩不是。”
聽見這句,王宏貴、亞特斯山大等人認真想想也覺得有道理,不可否認,陳凡手中的勢利很利很強大恐怖,高手如雲,沒能將陳凡的勢利一網打盡將會很麻煩。
“哼!算你說的有道理,出發前派人通知我。”
紅袍男丟下一句轉身就走。
牛淄泰眼中快速閃過一道寒光,他現在已經查清楚了紅袍男的身份,吉國人敢在他的地盤上對他大呼小叫的,實在是該死,他暗暗決定等滅殺陳凡後連帶著把紅袍男一起解決了,因為他絕對不能背上通敵叛國的罵名。
北市,上官家。
上官遠揚剛睡了個午覺起來就聽見管家的彙報,沉呤一會,望著管家說道:“現在是陳凡小友最需要幫助的時候,我上官家欠他的太多太多了,在這關鍵的時候絕不能掉鏈子,傳令下去,密切注意牛淄泰一方的動向,有任何風吹草動我都要在第一時間知道。”
“是,家主。”
管家轉身就走。
就在這時上官遠揚又叫住了他:“等等!把我的那幾個老友都請過來,就說我要事相商。”
管家渾身一震,他當然知道上官遠揚口中的幾個老友是誰,看這樣子上官遠揚是鐵了心要站在陳凡這邊支持他了。
與此同時,林府。
林家當代家主也就是林妙可的父親林震南正在召開緊急的家庭會議,商議的正是陳凡和牛淄泰決一死戰的這件事。
“各位,陳凡三天後在十萬大山和牛淄泰進行生死決戰,你們有什麼看法都可以暢所欲言。”
坐在首位的是林震南的弟弟,他第一個開口:“從所周知,牛淄泰這些日子在陳凡手裏吃了大虧,官麵上的力量折損怠盡,現在很多人都非常看好陳凡,認為他一定是這場生死大戰中的勝利者,但我不這麼看。”
林震南一聽,很有興趣的問道:“弟弟,你就別再藏著掖著了,有什麼話一次性說完,這裏沒有外人。”
“各位好好想想,牛淄泰在南國稱王稱霸多少年了,他手下的很多人和燕南天一樣都罪不可恕,你們以為上麵的人就不想對付牛淄泰嗎?為什麼隱忍沒有出手,那肯定是因為牛淄泰背後有一個強大的勢利在支持他。”
此話一出,林震南所有高層全都陷入了沉思。
一直坐在一旁從未發過一言的林妙可也是臉色一變再變,雖說陳凡跟她說過很多次,他和牛淄泰之間的生死戰是因為一山不容二虎,但林妙可並不這麼看,她認為如果不是她,陳凡和牛淄泰根本就不可能結下深仇大恨演變成這個地步,所以林妙可特別不希望出事,雖然沒和陳凡見麵,但一直都在擔心他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