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也不多說,跨上摩托車,很快就來到房車邊。
當看到江南懷裏的江田田,還有那起伏不定的房車時,蔡曉雪臉色微紅,繼而化為怒意。
但麵對鍾鹿兩人,她的表情又變得歉疚。
“兩位,這是怎麼回事?”
“蔡將軍,這應該是我們要問你的。為什麼,田定陽他們不在這裏?為什麼,我妹妹一人在車外,現在是誰在車內?還有,誰能告訴我,隻是今天這樣,還是這些天都這樣?
我們在外麵清理喪屍,搜尋幸存者,你們就是這樣對待我這個八歲的妹妹?
告訴你,蔡曉雪,我現在很生氣!非常生氣。若你不能給我個合理的解釋,我要殺人!”
江南以平靜的語氣說出這番話,看不出她有絲毫動怒的跡象。
可在場的幾人,除了八歲的江田田外,所有的人都知道她是動了真怒。
如果不是江田田在她懷裏,怕是早已經動手了。
“江將軍,請息怒!裝甲車是我調用的。但請你相信,其他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案。”
蔡曉雪也動了怒意,朝林冰示意。
林冰板著臉,上前敲響房車的門。
啪啪……啪啪……
“開門,立刻給我開門。”
叫聲一起,房車瞬間安靜下來。
見是這樣,鍾鹿嘴角微翹,腳下輕跺間一躍六七米高,似羽毛般輕飄飄地落在房車頂上。
十幾秒鍾的時間,車門打開,顧喻衣衫不整地下來,怯生生地看著眾人。
不等她開口,車頂上的鍾鹿像是振臂躍下房車另一側,隨著一聲慘叫,提著一中年模樣的男子走來。
“林教授,怎麼是您?”
看清這中年男子,林冰驚叫出聲。
“認識的,這就有意思了!”
鍾鹿甩下這句話,轉身上車。
房車鑰匙在鍾鹿身上,平時車隊行進時,由田定陽回來移車。
而沒有車鑰匙,房車上的監控,根本就無法關閉。
外人能關的,也就是顯示屏。
甚至是連監控器的電源都關閉不了。
隨著房車的轟鳴聲,所有的燈光都亮起。
鍾鹿走到客廳,查看這半個月的所有監控。
車下的眾人,在靜靜地等著。哪怕是蔡曉雪,在這一刻也不敢輕易說離開,心中甚是不安。
十分鍾後,鍾鹿趁著下車,在車門口的階梯處坐下:“我想知道,他們兩人是什麼關係?誰能告訴我?”
鍾鹿的目光,死死盯住林冰。
剛才,她認出了男子是誰。以林冰的身份,能在幾萬人中認出一個人,可以肯定,這人的身份不簡單。
所以,這個顧喻也不是蔡曉雪隨意選出的人。
“林儒海,臨海生物研究所的教授!”
說話的是蔡曉雪。
“顧喻是他帶的研究生!”
“我不管你們是師生還是戀人,半個月,小田田被他們關在車外七次!這個問題怎麼解決?我想看蔡將軍的。同時,我們將保留追究的權力。”
蔡曉雪默默地點點頭。
眼睛微睜,落在跌坐於地上的林儒海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