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趙筱倩,聽院長說她是在揀到我的同時發現她的,當時她就在我被棄的地方相隔數十米的地方發現她的,她也和我一樣靜靜的躺在地上,不哭不鬧。她的身上也有一塊玉佩,看材質和我那塊差不多,不過外形卻大大不同。我的玉佩是一個狐狸的外形,而她的卻是一隻鳳凰的外形,上書一個‘倩’字。而我的玉配則是‘銀月’。
於是院長把我們帶了回來。我叫銀月,她叫筱倩,院長姓趙,便給她起名趙筱倩,而我則叫趙銀月。當時院長還以為我們是龍鳳胎,不過當她帶我們去鑒定DNA後才知道我們根本沒有血緣關係。或者說一切隻是巧合,一切隻是緣分,不過又不是寫小說,哪來那麼多的巧合呢?院長隻一笑置之。
但我們卻不這麼想,我們甚至感覺到我們兩人一定有著某些聯係,我們的身世之迷一定就在我們自己身上的玉佩中一樣,這種感覺很奇妙,就象與生俱來、理所當然一樣。不過我和筱倩也不是死心眼,想不通的事我們就沒再去想。
筱倩小的時候總是和我一起望著天,望著望著,她就轉過頭,眨巴眨巴那雙迷人的大眼睛然後傻傻的問我:“銀月,你說我們的媽媽是誰啊?我好想知道啊。”我總是搖搖頭,我說:“我也不知道,媽媽這個詞好陌生,我們是孤兒,是沒有媽媽的,我們隻有院長媽媽。”然後她就哭,我也陪著她哭。我知道哭泣不是因為我們懦弱,哭隻是我們對情感的一種表現方法罷了。
十八年過得真的很快,快得我還來不及去欣賞路上的風景。便已走完了這條路。十八年來我們也長大了,她不再象鄰家小妹一樣貼在我的身邊。我們也沒了多少可以聊的話題,漸漸的我們開始疏遠…她去北方上學,而我則在這裏當一個小小的網管;她越長越漂亮,而我卻貌不驚人。
曾經聽她說過她的夢,在她夢中有一個騎著神龍,手握神槍的少年懷抱著她,少年的容貌卻怎麼也看不清楚,她說這就是她心中的白馬王子。然後我打斷了她的話,我說不是白馬是神龍,她沉吟一陣後對我說:“對!不是白馬是神龍,哈哈,我的神龍王子!”她笑的是那麼的燦爛。
我看著她也笑了,這笑中有對她的祝福,卻又帶著一些難言的酸意。已經兩年沒見到她了吧!我猜到今天她也一定會回來和院長做最後一次道別吧。也不知道她這兩年來變成什麼樣啦…
正想著往事,我感到有一隻手拍了我一下,隨即在耳邊響起了一個天籟般的聲音:“銀月,你又在想些什麼啊?兩年不見你還是老樣子,一想事情就發呆就入定,人家叫你這麼久都不回答一聲,喂…回魂來…魂魄歸位…哇…眼睛有光了,回神了也!看不出來我也有做神棍的潛質,不過這眼神怎麼色眯眯的啊?”
我被天籟喚醒後,便看到一個活蹦亂跳的大美女站在我麵前我仔細一看,哎呀!媽呀!這不是筱倩嗎!乖乖!長的這叫一個美呀!膚白如雪,柔荑輕抬,雪白的臉上有一對亮閃閃大眼睛,睫毛又長又彎,小巧的僑鼻下有一隻嘟著的嘴…嘟著的嘴…她生氣了?生誰的氣呢?我四處看了看,除了我沒有人了啊,那她生誰的氣了呢?我嗎?不可能吧?她怎麼會生我的氣呢?我又沒惹她?就在這時我想起了剛才看她的眼神…我K!這不正是色狼看美女的色色的眼神嗎!完了!兩年後相見卻給別人一個這樣的壞印象,道謙吧,誰叫咱自個有錯在先呢。
“呃…你是筱倩嗎?二年多不見你變得更漂亮啦,呃…我剛才都看得呆了,嘿嘿…”我尷尬的摸了摸頭。
筱倩被我一係列的舉動搞得一愣一愣的,她想了想剛才這個臭銀月明明要從發呆中醒過來時卻盯著自己的臉看了半天,還露出色色的目光不由的又怒又羞,便生氣的厥起了嘴,然後這個色銀月又陷入了呆滯的幻想狀態。過了一會這個呆子的臉上就變得一陣青一陣白,後來又莫名其妙的向自己道歉,還誇自己長得更漂亮了。想到這裏,筱倩的臉上飛抹上一對紅霞。不由暗啐一聲。“喂!你說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