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節約時間,沈丹特意訂了臥鋪票,連夜趕往一柱峽。
八張臥鋪票,女生睡下麵,男生睡上麵,號碼全部挨著,倒是不易走失。
眾人收拾完東西,見時間還早,徐振生便提議大家來紮金花,一元起底,百元封頂。
“大家聊聊天就好,早點睡覺,明天一早還得爬山呢!”沈丹搖頭道。
“丹丹,別啊,大家好不容易聚在一起,不玩一下多不好意思。”杜寧開口道。
杜寧的風頭之前一直被徐振生蓋著,如今開口想要找找存在感,心裏恐怕更是對被雷風灌醉的事情耿耿於懷,想借機找回一點麵子。
徐振生得到杜寧的附和,連忙張口嚷嚷道:“你們女生不玩就閃一邊去,我們男生玩,不玩不是男人!”說話的時候還特意瞟了瞟雷風,擺明了是在針對雷風。
沈丹狠狠地瞪了杜寧一眼,無奈地說道:“好吧,你們玩一會兒早點睡,別傷了和氣。”
“丹丹,你放心,隻要某人不賴賬,我們才不會傷和氣。”何珊珊陰陽怪氣地哼道。
喬子瑜現在有些後悔叫雷風出來了,早知道自己都不出來了,省得在這裏看何珊珊的大白眼。
“雷風,你看……”喬子瑜不想讓雷風賭,但又覺得不好開口。
雷風倒是看得明白,不管是徐振生還是杜寧,今晚都在針對自己,要是自己不賭,恐怕今晚都沒法清靜了。
“沒事,相信我!”雷風一邊說著,一邊看了看自己兜裏,抬起頭不好意思道,“那個……能不能暫時借我一百塊錢,我身上沒帶零錢。”
喬子瑜白了雷風一眼,拿起自己隨身攜帶的包包,摸出一百多塊的零錢遞給雷風。
“贏了,我們五五分賬!”雷風接過錢衝喬子瑜笑道。
喬子瑜隻是翻了翻白眼,沒有開口說話,反倒是一邊的何珊珊冷哼道:“借女人的錢賭,真不是男人。”
雷風轉頭朝何珊珊笑道:“你管好自己的男人就是了,免得某人的頭上長青草。”
雷風口中的長青草就是戴綠帽子的意思,所以何珊珊聽得臉色一沉,立刻喝道:“你說什麼?”
雷風壓根兒沒理會暴怒的何珊珊,轉頭對徐振生說道:“還賭不賭?要是賭的話,就管好你的女人。”
徐振生聽了隻好壓住火氣,對何珊珊說道:“珊珊,人家願意吃軟飯關我們什麼事,你坐過來看老公怎麼把錢贏過來。”
“哼!”何珊珊餘氣未消地冷哼一聲,坐在了徐振生的旁邊。
杜寧從隨身攜帶的包裹裏取出一副撲克,搖晃了一下便開始洗牌。
紮金花是最簡單的賭錢方式之一,全國通行,幾乎沒有技術含量,每人三張牌,拿著牌就可以依次下注,最後留在場上的玩家就可以獲得場內所有的籌碼。
廖亮德、杜寧、雷風、徐振生依次拿出一塊錢作為第一局的底碼,然後杜寧洗牌發牌,每人拿到了三張牌。
“廖亮德,你發話!”杜寧喊道。
廖亮德剛把牌拿起來,隻見旁邊的陳香立刻把腦袋湊了過去,乍呼呼地說道:“我靠,這麼大的牌,我們壓五十塊!”說話之間,從廖亮德跟前的錢堆裏拿出五十塊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