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奸夫翻窗逃走,妾身沒抓到,您可有抓到?”林淺意不開口則以,一開口噎死人的架勢。
“太子殿下?您湊巧也在,是幫我家將軍抓奸?不知太子殿下可瞧見花桃姨娘的奸夫?”林淺意抬頭,看向太子殿下的目光滿含大大的疑問。
“林淺意,你胡說,我沒有!”花桃姨娘這會兒回過神來,底氣十足。
“沒有什麼?花桃姨娘你想說你沒有偷人,沒有給將軍戴綠油油的帽子?嗬!笑話,我剛剛親眼瞧見你衣衫不整,身上布滿紅痕,不是剛剛和男子歡好過,難道是你受不住寂寞,還是無聊打發時間,將自個兒弄得滿身紅痕不成?”
連盛聽不下去了,訓斥道:“林淺意,注意說話的分寸,當著太子殿下的麵,不可胡言亂語。太子殿下恰好路過梨花小院,為賞滿園梨花而來,怎會瞧見奸夫。我也沒看見什麼奸夫。”
“對對對,太子殿下,您可要為妾身做主呀,林淺意仗著嫡妻身份欺辱於妾身...”花桃姨娘驚慌失措之下,腦子就不夠用了,她越是解釋,越是明顯拖太子殿下趟渾水,“林淺意好歹毒的心腸,她自己生不出兒子,就嫉恨天成,給天成吃有毒的糕點,害了天成的性命,如今還不放過妾身,剛剛要拿金簪刺殺妾身。求太子殿下為妾身做主,求太子殿下救救妾身的性命。”
花桃姨娘還真是會撞啊!明明麵前站在兩個大活人,花桃姨娘在恐懼之下,她的眼裏隻看得見太子殿下,隻顧得向太子殿下求救。就差明晃晃指證:太子殿下就是我的奸夫,誰敢抓一個瞧瞧?
遺憾的是,花桃姨娘剛剛感受到的溫暖,暖不過一瞬,就被潑了一盆摻冰渣的冷水。
“沒規沒矩!孤明日就派一名嬤嬤,好生教一教將軍府後院妾室的規矩。”太子殿下這是裝作沒認出來花桃姨娘?所以,推開美人,又補了一腳。
可憐花桃姨娘,一朵嬌豔欲滴的花兒,愣是被太子殿下“辣手摧花”,摧的去了半條命。
太子殿下黑著一張臉,走也不是,留也不是。連盛的臉,也難看的緊,不管何時何地,他從未給過林淺意好臉色,更何談尊重,出口便是一通訓斥。
“林淺意,你在胡鬧什麼?來時你已答應接花桃回將軍府,過去的事兒休要提說,怎麼剛一見麵你就舉個金簪行凶?當真是女人心,海底針,信不得!回頭見著母親,看你還如何狡辯。哼!”
林淺意在說抓奸,連盛在說行凶,兩個人越扯越亂,太子殿下站在原地,愣是插不上話。
哪知,林淺意粗魯又彪悍,再次付諸行動,當著太子殿下的麵,生生揭開連盛的傷疤,還將傷疤摳得鮮血淋淋。
林淺意撲過去,撕開花桃姨娘的衣裙,這下,花桃姨娘胸前的春光,連同歡好之後留下的紅痕,齊齊曝光。
“將軍,你眼瞎了嗎?這下看清楚了吧,你放在心尖上寵愛的女人,她...她背過麵就給你戴綠帽子。這你都能忍?忍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