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搶救室門口外,是一個人焦急地等待,他的眉頭緊皺著,眼睛顯得黯淡無光,他死死地握著自己的手一直不肯鬆開,此刻他隻有一個願望:以沫,你千萬不能有事。
四五個小時過去了,終於醫生有從手術室出來了,他急忙過去問道:“醫生,她怎麼樣了?”
醫生說:“病人就是有嚴重的腦震蕩導致暫時的昏迷,她的左腿是嚴重性骨折,其餘的都是一些輕微刮傷,可能還需要再住院觀察幾天。”
他聽了,懸著的心終於放下。
……
他看著躺在病床上的她,淚水差點就湧了出來。他打來了一盆熱水,將毛巾浸濕然後擰幹,他細心地拿著毛巾溫柔地擦拭著她那清秀的臉龐。在她的臉上隱隱約約可以看見那麼一絲絲笑意。他停了下來,靜靜地看著她,他看起來有太多話想對她說了,他似乎憋了很久。可是,可以看得出他是多麼地想等以沫醒來時再把那憋在心裏的話一吐為快。
已經很晚了,他,離開了……
第二天早上,他又早早地來到病房看以沫,他還是像昨天一樣悉心地照顧著以沫,用他冰冷的手輕輕地撫摸著以沫的臉,他不說話,把手伸了回來,他可能不想讓冰冷的手刺激到以沫吧。
他在以沫的旁邊坐了一會便準備起身離開了,以沫緩緩地睜開了眼,輕身地說:“鹿哥……別走。”說完她緊緊地抓住了他的手。盡管她的意識很模糊,但是她確切地相信這個準備起身離開的人就是鹿晗。
“以沫……”他,轉過身來用心疼的眼神看著以沫,看得出他有一點的失望。
“你是亦凡哥……不是鹿……”以沫看到是吳亦凡之後,連忙把手鬆開,還連忙地道歉。
“以沫,你終於醒了,我還得回公司呢!先走了。”吳亦凡說完,便離開了。
霎時間,若大的病房隻剩下以沫一個人。
“我還以為,那個人是你,可為什麼,事實是如此的殘忍……我真的不該來這兒,為什麼我沒有意識到來這裏,一開始就是錯誤。”她心想著。
她準備起身離開,可自己的左腿怎麼也動不了,而且還劇烈地疼了起來,她不甘心,她非常地想離開,可最後整個人都倒在冰涼的地板上,前來給她送藥的護士見到這情景,連忙把藥放這一旁,將以沫扶起,還連忙去請了醫生。“以沫小姐,如果再這樣,您可能要一輩子坐在輪椅上了。”醫生說道。以沫看著她的左腿,眼淚掉了下來……
她真的絕望了,她打電話給媽媽,可媽媽卻對她說:“這是你自己選的路,無論如何都要自己走完,如果你想回來就證明你棄權了,那麼,以沫,我會看不起你的。”她不知道為什麼就連平時疼愛她的媽媽也變得冷冰冰的,她感覺這世界的人和物都變了……
可有一個人卻沒有變,他就是吳亦凡,他老是在休息時間朝醫院趕過來照顧以沫,因此,他的休息不夠也經常導致頭暈眼花。可是,他不在意,如果連這點苦也吃不了,那麼他來韓國也不能有今天的一切。以沫看著他辛苦的樣子說:“亦凡哥,你以後不用來照顧我了。與其拿時間來浪費在我身上,不如好好休息。”
他淡淡地說:“沒事的。”他把以沫最愛的甜點拿起來,準備喂她。
以沫聽了有些無奈:“真的,你沒有必要為我付出這麼多,我不配擁有你的關愛。”
他沉默了片刻,冷冷地說:“我願意這樣做。”
以沫看著他堅定的眼神,轉移了話題:“好吧,我出車禍住院的這件事,我希望你不能告訴他們。任何人都不可以。”
他點了點頭說:“我會的。”
……
幾天後,以沫的管家來把她接走了,她離開時去公司看了一眼。她選擇了公司最忙的時間段去,公司的三樓掛滿了新女子組合的海報,以沫看了看,手輕輕的地撫摸著,眼睛裏閃著淚花。她來公司的目的僅僅隻是和公司解約罷了,那點違約金對於她來說根本不在乎,隻要能逃離這個地方什麼代交她都會滿足。
從那天起,她就真正地“解放”了。
那天趁著午休時間,亦凡去了醫院,可病房卻空無一人,桌子上隻留下了一封信,信封上寫著:吳亦凡收。他看完的信的內容,便把它好好地收了起來。
那天夜裏,下起了小雨,鹿晗意味深長地看著窗外,心想著:“以沫,你不會是生氣躲了起來?為什麼,你還不出現?如果真的生氣了,那是我的錯,我道歉,你回來吧!下雨了,你到底在哪?我想你了……”現在的鹿晗,心裏隻有以沫,他真的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