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護士一邊上前扶著他往車上走,一邊教育:“你這是小問題,不能這麼浪費公眾資源,下次不能這樣了,我先給你包紮一下吧。”
“是是是。”
“誒,你這也沒紅腫啊。”
秦源:“……本來腫了,都怪你們來的太慢,它,它要愈合了!”
一旁的小弟急忙答話:“別看了,趕緊開車上醫院啊,等會兒真好了怎麼辦呐!!”
一旁的醫生也懵了:“……”
要不,帶去精神科?
話雖如此,120還是開啟搶救燈,“完了,完了……”的往市醫院走去。
沒開多久,就遇見了關卡。
所有的警衛荷槍實彈嚴陣以待,他們接到舉報,一個窮凶極惡的罪犯,此刻正在這裏活動。
每一輛私家車都被攔了下來,說是例行檢查。
秦源安詳的躺在救護車上,感受著車子毫無障礙的開了出去,既沒有盤問,也沒有攔截。
果然還是公家的車實在啊,可以風雨無阻,日夜兼程,要是能整一輛……
救護車速度很快,還沒容他多想,就已經到達了目的地。
小護士和醫生合力去拿擔架,再一轉身,看見車上放了500塊錢,人已經不見了。
此時躲過一劫的秦源,正瘋狂的踩著一輛自行車,腳下的踏板都冒煙了,從頭頂一股股的竄上來。
他正在趕往郊區。
他的家住在近郊的小院裏。
麵積不大,也就千來平。
倒不是錢不錢,富不富裕的問題。
主要,還是圖個清靜。
當然,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方便掩藏一些行動。
畢竟他們家的祖傳手藝有些特殊,不能太惹眼。
不過他現在隻想迅速回家撕爛秦古月,這地段,就顯得格外煩人了。
特麼的。
是不是看他最近手太順,非得送他銀鐲子才能體現父愛如山?
自行車強行撞開木門,發出一陣響,秦源從車座上飄身而下,竄到了正在小院喝茶的秦古月麵前。
他一手拍在木桌上,將上麵的三瓜兩棗震的跳了起來。
“你知不知道我最後一步了!連位置我都騙出來了!馬上就到手了!”
四方木桌前的秦古月倒是好整以暇,他翹著二郎腿,手指上夾著香煙。
左手一甩,從口袋裏掏出一張銀行卡:“裏麵10萬拿去花,別整天搞些偷雞摸狗的事兒。”
秦源拿起卡輕輕一撇整個卡片折斷,裏麵的芯片彈了出來。
“我稀罕你這點?你今天必須跟我說清楚,我差點,差點扭到腳你知不知道!”
“你順那花瓶也就能賣個5萬8萬,你就當我買了唄。”
秦源激動的像是要掀了桌子,“我跟你說,這不一樣!”
那花瓶屬於一個盜墓賊的,他今晚不偷,那瓶子就要被賣到國外了!
“行了,行了,爸爸錯了還不行,主要找你回來是真有急事兒!”
秦源雙手抄起,揚了揚眉毛。
“你看你三五六天的不著家,你媽想你了……”
見秦源轉身要走,秦古月又拋出一個重磅消息:“誒誒,別走啊,大活!我手上有個大活!”
這話才使得他頓住了,轉身一言不發的盯著秦古月。
秦古月訕笑了一聲,抬手將麵前的小杯白酒飲了一大半。
一咂嘴,發出:“哈——”的一聲,果然還是茅台爽啊!這些天都吃的是些啥,他啐了一口。
又嘶了一聲:“臨城首富,家財萬貫,頂頂的大肥羊,你敢不敢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