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確認是否真實存在。

詩人都是要旅行的。

△ 旅行。

我們縱情跳舞,撕扯牛肉塞進嘴巴,佛祖在天上看著,耳畔的歡笑從未絕斷。

有人拉著我的肩,輕聲的說,開心嗎?是含糊的普通話,“嗯” 被拉到一角,在我耳畔唱起了動人的情歌,用藏語、漢語婉轉的一首接一首的唱著,前麵的火燒的很旺,竄上滿天繁星,映著一群歡聲笑語跳舞的人,“你能親我一下嗎?\\\"我沒有回答,我突然想,若是做一個藏族女人,每天放牛,看天,點酥油燈,身上染滿膻味,偶爾被自大的丈夫打罵,把手指伸到清澈冰冷的湖水裏....想著想著,就噗嗤的笑了出來,若是把這告訴那個人,他肯定會說:”嘛...“然後將一番:”本大爺若是...“之類的,還沒有回過神來,臉頰就被親了一口,我看了看旁邊的人,覺得非常難過,這是很詩意很美好的,卻不是我想要的,我伸手拍了拍他,走回了自己的位置,值得一提的是,星星真的很亮,閃閃的很美好,看的到銀河,看的到竄上天的火苗。

△ 那些無所謂的小事,反而難以忘記。

△ 站在冰天雪地裏,風呼啦啦的吹,周圍隻有我,天地浩大,自我的無知,山川河流的智慧,映入眼簾才知曉,我不過宛若塵埃。

△ 四葉草

記得有一年夏天,我買了一盆含羞草,還種了一盆四葉,他們在窗欄上開花,曬太陽,看我吃雪糕,上網,想起來真是美好,昨天把那盆四葉找了出來,她被媽媽移到了後麵,我把盆子外麵的土擦掉,搬到了自己的房間。

翻出橘子醬男孩來看,遊還是那麼帥!果然我的喜好一直沒有變啊,豈可修,改天看薄荷關係吧!

”想幹瘋狂的事情,不論是什麼,想鬧騰,想不顧一切做些什麼,瘋狂的,病態的做些什麼。“日子本子上寫著這樣一句話,但我的行為又是涼薄的,茫然的,若把感情作為瘋狂的杠杆,是不是太過分了?所以說,喜好什麼的真是最麻煩了,而我又一點長進都沒有。

世界的信任很微妙,明明去年根本沒聽說過的人,在現在就成了唯一,必須,最愛的,永遠要喜歡的人。更可怕的是,我根本沒見過他。

怎麼辦,老王,我好像很喜歡你。而我又太渺小了,這讓我感到絕望,我的王小姐。

△ 五月病

5月,世界被無眠症統治了的時刻,又患上了五月病。

失去的東西,又莫名其貌的找回來也會讓人感覺少了點什麼,再努力找就讓人有點尷尬了,**羊現在很尷尬。***說,記憶太美了,所以才會被時光摧毀。李小滿甩給她一句,你的中二病什麼時候才會痊愈? ”上帝從來不愛我!“****配合的說。

醒來明月,醉猴清風,不過是失意後的幻想曲,一切有什麼用呢?不想接受,就讓自己看起來像個受迫害者,真是怪胎。

說起來今年的夏天來的特別的早,院子裏的花開的特別好,一層層落下來鋪在石板路上供人踩踏。

△向天空窺望。

三葉草的小花開在哪裏?

他的葉子有幾瓣?

你找到所謂的幸福了嗎?

你為何願意把它全部贈於我?

因為啊,在這個初夏,你一幀一幀的出現在我的世界裏,帶著我年少時候的全部夢境和幻想。

好吧,其實想寫我關於旅行的事情,比如我踩過的沙漠雪山,但是腦子裏全是王王王 沒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