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夜的黑,這個清晨。
已經七八點鍾了,天還是灰暗灰暗的。
想著昨晚薄起給她們拿了兩床厚被子,還是全羊毛超保暖的,姐妹倆覺得薄起可能也不是個完全無情的人。
沐蓮花壯著膽子,請求道:“帥哥哥,能不能放我們姐妹倆離開?天氣越來越冷,我和姐姐很擔心媽媽,想去照顧她。”
說著,姐妹倆眼神期期地看著薄起。
薄起舉槍指向她們,“那你們倆可以去死了。”
嚇得姐妹倆花容失色,踉蹌著後退了幾步就跌坐在地,隨後又抱成一團。
這時,“嘩啦啦”的聲音響起。
沐荷花的褲子濕了,溢滿的尿液“滴答滴答”地往地麵掉落。
“嗚嗚嗚...”她害怕地哭了起來。
“不許哭。”
薄起大喝一聲,見沐荷花嚇得沒有再哭,繼續道:“放你們倆離開,萬一你倆把這個末日住所告訴了別人,豈不是給老子徒增麻煩。”
姐妹倆趕緊跪下來,摸著左胸,良心道,“大哥,我們向您保證,絕不會泄露這個秘密的。”
這種保證,毫無用處可言。
薄起沒好氣地“嗬嗬!”一聲,“當老子傻嗎?你們出了這個村,我還能管得到你們倆不成。”
“在老子眼裏,隻有死人才能保密。”
“或者,你們在我的掌控中。”
聽薄起這麼說,姐妹倆心涼了下來,知道壓根沒有商量的餘地,癱坐在地眼神失色。
薄起意味深長道:“如果有一天,你們的媽知道我阻止了你倆離開,她一定會欣慰無比,說不定還會給我立長生碑呢。”
什麼意思?
姐妹倆聽得有些懵,想著這個男人肯定得了臆想症,也把他自己看得太重要了。
這時。
薄起遞給姐妹倆各兩個饅頭,自己吃著俄羅斯麥片、法式棍麵包,新西蘭牛奶。
姐妹倆嘴角抽搐,咬著後槽牙。
心想:這個男人真是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莫非是個斷背或者不行?而且,這都兩個晚上了,他竟然沒有讓她倆侍寢,以她們姐妹倆這樣的絕色資質,哪個男人忍得了?
這麼想著,姐妹倆心有靈犀地同時看了薄起一眼,那眼神怪怪的。
薄起回看了一眼,沒有在意,而是說道:“你們或許覺得不公平,覺得委屈,覺得老子沒有人性;但老子現在明確告訴你們,在末世當中,想要活下去,就要證明自己有價值。”
接著,他語氣一重,“以你倆現在的價值,老子能給兩個饅頭,已經是世界上最大方的人了。”
聽薄起侃侃而談,姐妹倆低著頭直翻白眼。
這麼摳門的男人,卻自稱世界上最大方的人,簡直滑天下之大稽。
薄起又掏出手機,打開抖音視頻,遞過去給姐妹倆,“你們自己看看,這個世界已經成什麼樣了?”
接過手機,姐妹倆滑著視頻,驚呆了!
所有的頭條視頻都是在瘋搶物資,甚至還有拿著武器衝進超市的;沒有搶到物資的人憂心忡忡,走在風雪中猶如祥林嫂。
一覺醒來,很多人意識到了不對勁,因為天色很不正常,而且氣溫降得過快,雪花也異常大,比巴掌還大一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