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就是混混日子,跟苗班花那牛叉哄哄的人生比不了,都說苗班花嫁了個好老公,現在是披金戴銀的。
“也不怎麼好,就是有錢唄,大老粗一個,沒什麼文化。”苗瑋瑋才謙虛一句,立馬又說:不過我命還算好,你看以前那陳秀麗,長得也不比我差,找了個大學生老公,有什麼用?那大學生有文化賺不著錢,天天過的日子,我都看不下去!窮得像條狗。
我聽到這兒有些不舒服了,你苗瑋瑋不就是被人包的嗎?人家日子差,那至少是靠自己雙手賺錢啊,你臭顯擺個什麼?
不過我也不好說出來,為了幾句話得罪一個人,劃不來。
我又幹笑一聲:唉,人生無常,人生無常,對了,苗班花,你還做被貓吃掉的噩夢嗎?你家的貓,還對著你齜牙不?我先說句實話……這貓,天生就沾髒東西,你做了“關於貓”的噩夢,這事,可有點古怪。
我說這些,可不為了框苗瑋瑋的錢,確實是有這個說頭。
苗瑋瑋頓時音調顫抖了很多,似乎我又她害怕起來了,她直接岔開了話題:說那事多無趣啊,我就是多年沒見你,跟你聯絡聯絡感情。
她一說,我一聽,實際上我們倆關係咋樣,我心裏清楚,這高中畢業五六年了,你哪怕跟我發過一個QQ消息嗎?也敢說是老朋友?
我咳嗽一聲:苗班花,既然是老朋友了,那有話就直說唄,你那貓的事,多半說沾惹什麼東西了,這事你交給我,保證搞定。
苗瑋瑋笑了笑,說:我看你空間裏的文章,說那個陰陽繡特別厲害,能不能鎮住我們家的貓咪?再說了,我做噩夢的事,和我家貓咪,是不是有關係啊?
“那絕對有關係,至於我們陰陽繡能不能解決你的問題?陰陽繡,繡陰陽,生死富貴,出入平安!”我拍著胸膛說。
哎,說到了這兒,苗瑋瑋頓時有點喪氣了,她終於也老實承認了:其實找你之前,我找人看過我家的貓,他們說……
我問他們說什麼?
苗瑋瑋說:他們也沒說很明白,都說貓咪沾惹了什麼東西,不過有個道士,說我這是白貓子進宅,必有一禍?讓我注意注意貓咪的食物,可我仔細檢查過了啊……沒有問題,還是吃的進口貓糧。
我搖搖頭,嘴裏念叨——白貓子進宅,必有一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