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茉莉頓時整個人開始發抖,麵色難看得很。
大概過了十幾分鍾,忽然,白茉莉張開了嘴,兩隻手握住了喉嚨,似乎十分痛苦。
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剛好,我離白茉莉做得近,我就上去看看白茉莉,結果我剛剛湊過去,就發現,那白茉莉突然一張嘴,嘴裏伸出了一張頎長的舌.頭,那舌.頭上,長滿了倒鉤。
那舌.頭,直接衝著我的脖子上,纏了過來。
我下意識的想起了白茉莉的懶貓卡米,和那幾隻小動物怎麼死的了,他們是脖子被這個舌.頭,纏住了,然後舌.頭狠狠一刮擦,上麵的倒鉤,就把他們的脖子上的皮、肉,撕扯了下來。
現在,我估計我也是懶貓卡米的後果了。
好在,席安一抬手,把我給拉到了後麵,吼了我一句:解蠱的時候,不要亂跑。
他瞪了我一眼,繼續撫摸著手裏的半個舌.頭。
很快,那白茉莉喉嚨裏的舌伶,出來了。
這舌伶是個什麼玩意兒——一張巴掌大的鬼臉,像是紙片一樣,張嘴的時候,嘴裏有七八顆牙齒,舌.頭卻十分長,她從白茉莉身體裏出來的時候,依然十分暴躁,回過頭,時刻找機會,要攻擊白茉莉。
席安直接一楊手,說道:塵歸塵,土歸土……哪兒來的,就哪兒去吧。
這時候,那舌伶的鬼臉,才怨毒的盯了白茉莉一眼後,身體開始融化,最後,化成了半個舌.頭,周圍是一圈濃水,一股子尿騷味道。
席安盯著我,笑著說:舌伶的做蠱過程中,是利用了大量的尿液浸泡過的——能她更加怨毒。
我聽了,發現這個“舌伶”,不但殘忍,而且惡心。
席安拿著袋子,裝下了那兩個“半舌”,小心翼翼的放在了茶幾裏麵,說:白大明星,你的事,算是了解了——以後好好演戲,你的機會,是成千上萬個像你一樣的人裏才能出現一個的,但是,那些人,不應該平白無故成為炮灰,你的夢想,就是他們的夢想,帶上他們的希望,好好工作吧。
“恩。”
白茉莉點了點頭。
搞定了這些之後,席安又說道:對了……於水,張哥還有幾個生意,都是陰人搞的,我們幾個人啊……拍了一部視頻,視頻是偷怕的,是張哥和韓老板,用斧子砍死了一個人。
這個我知道。
我在破了善財童子和性蟥的時候,都拿到了那個視頻的一部分。
估計,席安也有。
結果,席安直接拉開了抽屜,給了我一個U盤,說道:我也有一部分,一共四個部分,你有幾個?
我說我有兩個!
“估計不夠。”
席安說:如果有四個,能直接做死張哥和韓老板——當然,你在體製內部,需要能量,我們幾個陰人,沒辦法做,因為我們不認識什麼大人物。
什麼意思?
如果我們有四個視頻,再加上竹聖元,就能做死“張哥和韓老板”?
我問席安:那視頻裏,張哥和韓老板砍死的那個人,不是一般人吧?
“當然不是了。”
席安說道:那個人,叫“林竹”,是咱們市“六馬集團”的大公子,六馬集團的長子長孫!
“六馬集團?”
我和馮春生,同時站起身。
這個牛了。
六馬集團是何方神聖?
在我們閩南,有個“閩南蓋茨”,搞房地產和景區開發的——超有錢——號稱是閩南首富。
怪不得,席安說,有了這個視頻,配合體製內的人物,輕鬆搞定張哥和韓老板。
現在四個視頻有了三個,我和馮春生、竹聖元,要搞定韓老板和張哥,易如反掌!
席安說:視頻給你了……剩下的事,就要靠你們自己了,你師父當年幫了我一個天大的忙,現在我幫你,合適——但要記住一件事……張哥和韓老板,你要麼不出手,一出手,就必然要他們死……不然的話……可有你好看的。
我聽了,重重的點頭,打蛇打七寸,出棍必打死——不打死不如不打。
這次幸好是遇見席安了,我們在和張哥、韓老板周旋的力量上,多出了一件利器。
四部錄像帶,我們拿到了三部,還差最後一部!
最後一卷錄像帶在哪兒呢?
我們幾個人聊天聊得挺歡樂的時候,忽然,席安的房門,傳出了一陣哢噠哢噠的聲音,我回過頭,看向房門,還沒看清楚呢,忽然,門打開了。
四個穿著西服的男人,走了進來。
門也被關上了。
這四個西服男,同時舉起了製式手槍,頂住了我們幾個。
“你們是誰?”席安問那四個拿槍的西服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