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廠長還跑到幾個力氣比較大的工人麵前,說:把那群興奮過度的家夥,全部打死……不然他們到處亂喊,我這廠就開不成了。
那些工人都很猶豫,實話,這群人,和被藥物侵染的那群人,平常關係挺好的。
“打死他們,一個人拿五萬塊錢走!說到做到。”
廠長再次說。
重金之下,必有莽夫。
這群人都答應了,在副廠長找人,把那群興奮過度的家夥,送到沒開工的車間裏的時候,被廠長收買的工人,一個個拿著鐵棍,也跟著鑽到了那車間裏麵了。
有件很奇怪的事,就是那群被藥物侵染,然後被捆到車間裏麵去的工人,一個個眼角都掛著淚珠。
人在極度亢奮的情況下,是哭不出來的,但是,他們卻流淚了,可能他們都預感到了自己的命運——將會變成一隻隻浪蕩的野狗,被人打死在街頭。
那群被打死的人裏麵,有男人有女人,聽說其中一個女人很慘,為了賺錢,懷著身孕來上班,結果……被人活活打死,一屍兩命。
這次的事件,是人骨子裏的惡造成的。
或許那些被打死的人都在想——不是說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嗎?為什麼他們踏踏實實做事情,因為工廠的紕漏,造成了他們的藥物侵染,在還沒有談及賠償的事情時候,他們就被黑心商人活活給打死了?
這次事情之後,製藥廠其實也倒得很快,那廠長因為偷漏國家稅收被調查了出來,又跟著帶出了他曾經從感冒藥裏麵“提取”麻草做了幾公斤“冰毒”的事情,被關進了監獄,吃了槍子。
製藥廠衰敗了,地被政府接收了,蓋上了中學。
而中學的操場,就是以前那製藥廠的院子。
聽說,那次,被買通的工人活活打死的七個人的屍體,都埋在了那個院子裏麵。
於是,盤山初中的操場,鬧鬼了。
羅佳人說:可是……那麼多人都在那初中讀書,為什麼我撞邪了呢?
“因為你的體質招陰。”我說。
其實羅佳人的體質,和我的體質,差不多,都屬於招陰的體質,算是半通靈狀態,更容易招惹髒東西。
我是招陰的體質,是因為我是“九陰聚首”的鬼命。
羅佳人招陰,和她背上的“銅鈴黑貓”的體質,其實是有關係的。
羅佳人說那天晚上,有個燒紙的老太太,要帶她離開她無意中闖進的墳場,那老太太,我估計是銅鈴黑貓所化,就是為了救她,結果,她聽了那操場厲鬼的話“回了頭”,結果……差點被害死了。
我又說:羅佳人,你還記得你做的那個噩夢嗎?就是一直黑貓,在墳地裏扒拉骨頭吃……估計也是黑貓在救你呢!
“哦!”
羅佳人恍然大悟,說道:難道說?我背後的銅鈴黑貓,是在幫助我?
“對了!”
我說。
羅佳人點點頭,說:就算那些事,和我背後的紋身沒關係,但是這次,我遇到了事,我確定,是我背後的紋身害我的。
“是嗎?”
我問羅佳人。
現在幾乎可以肯定,這羅佳人背後的“紋身”,幾乎是羅佳人的“護主紋身”,紋身會“通靈護主”,現在,那紋身,要害主人?害羅佳人?
不太可能吧。
羅佳人說是的……絕對是紋身要害他,不想讓她活過二十五歲。
我問羅佳人:你現在多大了?
“我還差十天,就過二十五歲生日了。”羅佳人說。
這麼巧?
我問羅佳人:對了,你遇到的事,到底是啥啊?
“這事……我太好說,要不然這樣,對麵有一如家的賓館,我們去開房說?”羅佳人對我說。
同時,羅佳人指著馮春生:你就不要去了。
馮春生有些不滿意的嘟噥,說道:妹的,嫌我年紀大,耽誤你們好事是不?
“走,你跟我去!”
羅佳人不由分說的拉著我,去了對麵的如家。
在我出門的一刹那,回過頭,看了馮春生一眼。
馮春生瞧著我,一幅壞笑的模樣,似乎要提醒我,春宵可是一刻值千金!
妹的!
低俗。
哥是這樣的人嗎?額……可能是吧。
不過,我得旁敲側擊一下,問問這個羅佳人,到底有多少個男朋友,給陳雨昊改紋身——羅佳人實在是一個很重要的角色的——d女經血,這玩意兒,挺有意思的。
而且,還有一點——古籍上說的“d女經血”,可不包括“小姐”。
好像是因為那些小姐是以上床為業,不屬於真的d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