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但是,我害死了我兩個同學了。”羅佳人說。
她跟我們講,隻要喝酒,就會遇到在衛生間裏的那種現象。
她大概幾天前,就喝酒後和同學在床上歡愉,結果她弄完,就沉沉睡過去了,第二天,發現同學死了!
這件事,在四天前,又重新上演了一次,第二天早上起床,他同學已經死了。
在到前天,她自己喝了喝酒,才發現了自己的問題——變成了半人半貓。
馮春生笑了笑,說:你那同學,應該都是死於心肌梗塞,對不對?
“是的!”
羅佳人說這兩天,學校領導找她談過話,警察也找她談過話。
不過,醫院認定,那些同學是因為“性.生活”興奮太過於激烈,死於心肌梗塞的。
學校領導和警察倒是沒找過她麻煩。
畢竟現在她是研究生了,上床這類事,都是成年人的事,學校也管不著。
在學校和警方,確定羅佳人和那兩個同學歡愉的時候,沒有使用過“大麻”“毒品”之類“助興”的東西後,這事在她這兒就沒下文了。
馮春生笑道:嘿嘿,你那同學,不是銅鈴黑貓害死的,是被你活活嚇死的!
他說這正常人,大半夜忽然摸到了毛茸茸的東西,當然是拿著手機照了,照到了羅佳人那半人半貓的模樣,還不直接給嚇到心髒停止跳動?
別說那些正常人,就我這種專門接觸陰行、古怪事情的人,我在有心理準備狀態的情況下,看到了羅佳人的模樣,也給嚇得半死,更不用說她那些沒有心理準備的同學了。
馮春生說:這事……說到底,都是因為銅鈴黑貓而起,水子,你想想看……銅鈴黑貓的陽繡,到底有什麼作用?
我搖了搖頭,說:鎮鬼、鎮心,其餘的用處我就不清楚了。
“隻是,我師父紋的這個銅鈴黑貓的紋身,實在不太一樣。”
我說:銅鈴黑貓的額頭,會有一張道符的符籙。
“啊?有這個說法?”馮春生問我。
我說是啊,以前有個道士,走遍天涯海角,銅口直斷,一卦千金,不畏鬼神擾本心——聽說他行走江湖的一大利器,就是他養的一隻銅鈴黑貓——那黑貓的額頭上,天生長著一副紋路,像極了“符籙”,所以,當時有傳聞,說那貓叫“老貓子道士”,是那道士的師父化成的,專門輔佐道士。
因為這個傳說,所以,陰陽繡裏,加入了一幅紋身,就叫“銅鈴黑貓”。
銅鈴黑貓的紋身,也會在額頭,繡上一張“道符”。
馮春生聽了,點點頭,說:這事就玄乎了——你說這紋身,會不會不是銅鈴黑貓?
“不好說!”我說除了那額頭道符,所有部位,一模一樣。
當然我師父既然不紋道符,那肯定有不紋道符的說法。
“走!”
馮春生站起身:去找個人!
“找誰?”我問馮春生。
馮春生說找墨大先生。
墨大先生號稱是“閩南包打聽”,他那兒估計有“銅鈴黑貓”的消息,問問他,很快就能平這事。
反正事情怪,何必咱們自己到處去查呢?不如找資源問問唄。
我說行,接著,我問羅佳人:跟我們走。
……
很快,我們開車,到了墨大先生的家。
墨大先生也是陰行高人,但是深入淺出,家裏住在一個郊區的院子裏,院子裏不怎麼拾掇,到處都是雜亂的野花野草。
倒是這些野花野草,自成一派,別有風味。
我敲了敲墨大先生家的木門:墨大先生,我們來了。
“請進。”
我們推門而入,墨大先生正帶著一老花鏡,看一篇古籍在。
他見到了我們之後,直接拿下了老花鏡,看向了我們——說道:問人,還是問事?
“問事。”我把羅佳人拉了過來,詢問墨大先生的:她最近遇到了挺怪的事……這事,有點怪,希望墨大先生,指點迷津。
“不用指點。”
墨大先生盯著羅佳人看了一眼:她背後有以前老廖的手筆——不過,這事牽扯到另外一個人,你師父,當年和那個人,定下了協議——秘密永封,不見天日,一方有違,天誅地滅。
“啊?”我看向了墨大先生——搞了半天,羅佳人的事,好像挺複雜的?
墨大先生說:你師父不知所蹤,那和你師父定下協議的人,也是多少年沒見了——兩人都不在,這個秘密,本來應該永封的,不見天日!但是……我老墨給你指一條道,你去找一個人,找到了,剩下的,就看你於水的能力了。
“啊?”我看向墨大先生: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