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師父,依然活著在?
他……為什麼不找我。
我捏緊了拳頭。
張功義又說:行了……當年的事,就說這麼多了,因為花四小姐是保家仙,現在,怕是花四小姐有什麼不滿,所以要出來害這個羅佳人,會不會害我和你於水……我估計也八成是有可能的,所以,咱們隻能和花四小姐談談!
“怎麼談?”我問張功義。
張功義說道:談容易,就是請仙嘛……其實也不用咋請,我做個儀式,請她出來說說話。
接著,張功義又說:其實,羅佳人和她的父親羅水濤,都是半人半貓,因為他們紋了花四小姐在身體上,她們是半個精怪……所以,請仙的話,超級容易的。
“這?”我看向張功義:你確定。
“確定!”
張功義說:做完“銅鈴黑貓”陰陽繡的時候,我就發現了——對了,羅水濤做完了陰陽繡之後,經常會去獵色,喜歡到處找女人上床,我估計……羅佳人……
“我也是!”
羅佳人大方的承認了。
我問這個愛和異性上傳,和花四小姐有什麼關係?
“貓是天下最愛偷腥的動物嘛,性yv比較發達!”張功義說:那些貓咪,濫交可怕……估計隻比不過一天到晚想“日狗”的泰迪犬和連個氣球都能搞的兔子性渴望稍微差了一點。
噗!
張功義說話也很野蠻啊。
他還說,當年花四小姐願意和羅水濤簽血契,成為羅水濤的保家仙,就是想蹭一蹭羅水濤的人氣,在人間紅塵獵色。
”花四小姐,也不是一個肯清修的主啊。”
張功義趴在我耳邊,極其小聲的說了一句後,又說:得了!現在,咱們開始請仙——讓花四小姐出來見咱們一麵。
我說行。
張功義說請花四小姐得嚴肅一點,他去換一身行頭。
出馬仙有出馬仙的行頭。
他們穿著花花綠綠的長袍子,頭上帶著一個紮滿了野雞毛的帽子,左手拿著熊爪,右手捏著鼓。
張功義換好了行頭,到了我們店的中央。
我們幾個,把店門給關上了——裏頭神神叨叨的事,還是不要讓外人知道的好。
張功義一搖撥浪鼓,就哈哈一笑,說:花家四小姐,咱個是多年不見,出馬弟子張功義,甚是想念,奔襲千裏,還請花四小姐出來露上一麵,不管賞臉不賞臉和小張我嘮嘮嗑,也讓小張看你一小眼……
他不停的搖著鼓,說著一些客套話。
漸漸的,羅佳人的表情,變得嚴肅了起來。
羅佳人的眼色,也多出了一分妖豔。
大概過了十幾分鍾,羅佳人開口說話了,她一開口,就是一陣冷冷的笑:張功義,從東北來閩南,你是來找死來了嗎?
“喲……花四小姐言重了。”張功義這是把藏在羅佳人身體裏麵的花四小姐,給喊了出來。
花四小姐說:人就是人,背信棄義……當年我沒宰了羅水濤,讓他活得好好的……實在是我犯過最大的錯。
張功義有些不爽的說道:花四小姐,這就是你的不對了……當年定下保家仙的事,沒人強迫你,是你心甘情願,沒人強迫,沒人忽悠你……對不?
“對!但我沒有想到,那人竟然這麼無恥!說好了我隻當二十七年的保家仙,三九之數,也算吉利——二十七年之後,我恢複自由身,從他身上離開……從此,我和他,井水不犯河水!可是……可是!”花四小姐說道。
張功義盯著花四小姐說:可是什麼?二十七年,是我們大家一起定下來的啊。
在這兒,張功義給我們解釋清楚了——說花四小姐當羅水濤保家仙,當時商定了,確實是有年限的。
二十七年之後,花四小姐有了足夠的“人氣”,能夠養成一個“人魈”,她想行走人間,就可以附身在人魈的身上,想回東北當野仙,也能當野仙,那時候,羅水濤對她沒有任何作用了,她也不需要繼續給羅水濤當保家仙了。
張功義算了一下時間,二十七年的時間一到,還真是巧,剛好這一天,就是羅佳人的二十五歲生日。
張功義說:是啊……二十七年,當時陰陽刺青師廖程鵬,給紋身定下的日子,就是二十七年——二十七年一過……您依然是花四小姐,那羅水濤,也沒有保家仙了。
“是!”
花四小姐說:要不然我說你們人擅長背信棄義呢……那羅水濤,半年前,請了張家天師,給他做了一場法事——把我徹底封在了羅水濤的身體內……從此,我再也無法活得自由身,隻能一輩子依附在羅水濤的身上,當他的保家仙!
“還有這事?”張功義慌忙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