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博士陳詞給我打了一個電話。
我接了電話,問陳詞怎麼想起來跟我打電話了。
陳詞說道:你忘記了?咱們不是說好了的嗎?我把心理診所,開到你店裏麵去。
哦哦哦!還真是的。
我幫助那個電視明星白茉莉的時候,陳詞是跟我聊過,說想在我的店裏,租一點地方開心理診所,我也主動提出來了,說把半個店弄給她開心理診所。
現在她找我,估計就是談這個事情唄。
我說這樣,詞詞,你直接過來——我們細細的談一下。
“行啊!那我待會過來。”陳詞笑著說。
陳詞掛了電話,被我在背上紋了“宋江刺字”紋身的張珈源,也給我打了電話。
要說這事趕事,不來都不來,一來全部來。
張珈源是找我談他的投資的事情的。
張珈源找我借一筆錢,要東山再起,要拍電影。
我直接說:老張哥,我這幾天比較忙,這樣,我忙完了給你回電話——到時候,咱再跟你說說,成不?
張珈源想了比較久,說道:成!
等我掛了張珈源的電話,馮春生嘲笑我,說陳詞的事,這麼快就答應了,人家張珈源找你,你就直接拒絕了,這算咋回事?
我笑著對馮春生說:詞詞過來,是鐵板釘釘的——我答應過她的,至於張珈源——這事我刻意的想要緩緩——小成本拍電影是一件特別艱苦的事,我得試試他的心誠不誠——如果他心誠,還會來問的,到時候我再和他細聊。
馮春生給我伸出了大拇指,說:你小子,可以的……思路很明確啊,事兒雖然多,但都思路清晰,不得不服,你小子是個幹大事的人。
可不得明確嗎?
現在我、竹聖元、張哥和韓老板,可能在未來的幾天,要徹底攤牌了。
現在陳雨昊也出了事情,這兩件事是大事。
不過,陳雨昊的事,得過兩天才能出發——中間有點時間,處理處理小事。
很快,陳詞過來了。
我帶著陳詞,到店裏麵走了一圈,指著店裏的裏間,說:你看這個環境,能開心理診所不?
裏間其實蠻大的,有幾十平方,打上隔斷板,當個心理診所,我感覺綽綽有餘。
陳詞看了,覺得這地方靠譜,有點激動的說:水子,你真的願意把這裏間,租給我搞心理診所?
“這話說的,君子一言,快馬一鞭,還能騙你不成。”我笑了笑。
陳詞哈哈一笑,說:行,我現在就搬過來,下午先搞定一個病人,立馬著手開始裝修。
“快點吧。”我對陳詞說:我還指望你給我介紹客人呢。
“必須的。”
陳詞興奮得像小姑娘一樣,一跳一蹦的出了門,看得出來——她是極其的開心。
馮春生看著陳詞的背影,拍了拍我的肩膀,說:水子——你小子得抓點緊啊,靜如處子動如脫兔,說的就是陳詞這樣的,快點泡她。
“你急啥啊?我都不急。”我微笑著叼著煙,吐了個眼圈,說。
“你不急?等胡蘿卜被野兔子拔走了,你就著急了。”馮春生有點恨鐵不成鋼。
很快,時間到了下午。
下午的時候,張哥給我打了個電話,說:水子,有空沒?出來敘敘舊啊。
張哥昨天就說要找我,說是什麼好事。
我看張哥這人是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
但不管是鴻門宴,還是什麼宴的,現在也不是撕扯破臉皮的時候,該去,還得去啊!
我和馮春生,去找張哥去了。
張哥安排我們見麵的地方,是他開的酒店的包廂裏。
我們兩人進去的時候,張哥麵前的桌子上,擺了幾副牌。
他見了我們,沒說事,直接說:水子、馮大先生,坐——好久沒見麵了,打幾盤鬥地主,玩點小錢!
說完,張哥直接在身邊,拿出了一個小箱子。
他打開了小箱子,把裏頭的東西,哢嚓哢嚓往外倒。
倒完了之後,裏頭是一紮紮油綠的美金,挺晃眼的。
“今兒個,玩美刀。”張哥說:那拉斯維加斯的賭場,都是玩美刀,今兒個咱們走點國際範。
這張哥約我們打牌,這是玩的哪一出啊?
我咳嗽一聲,說道:張哥——實在對不住,咱們都知道,你張哥是家大業大,是咱們市裏有頭有臉的人物,輸個幾十上百萬的,不傷筋不動骨,我們哥兒倆呢,就差了很多,沒錢玩這個。
“罵人。”張哥指著我,故意裝作很生氣的模樣:打你張哥的臉——罵街,是不?瞧不起你張哥,是不?
我笑了笑,說:張哥,我是真沒錢玩這個。
“還罵人?我看你罵多久。”張哥戳著我的鼻尖,又數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