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別說閃天陽了,就說我們幾個,誰敢說自己的人生境界能和陳亞茹比?
這姐妹,真的像是一個隱士高人,怪不得她不喜歡空調、烤火爐子,要用身體,來感知四季的變化呢。
對於這樣的妹子,我不會采用她的生活方式,但是……我對她,無比尊敬。
一個“古玩無價,文物有價”的妹子。
陳亞茹對我說:其實我真想借著這次破解白雲村詛咒的事,來找到那失落的“神河古國”呢,我人生的興趣,就是在發掘先人留下的足跡。
她這話出口,閃天陽,猛地踩住了刹車,問我們:你們說什麼?神河古國?
“是啊!”我說。
閃天陽說:我家裏有一個祖傳的寶貝,是一個葫蘆,上頭寫了幾個字,我找人翻譯了一下,他告訴我說甲骨文,是“神河”的意思。
“真的?”陳亞茹問道。
我們也在激動。
又是神河?
又是側麵證實,曾經白雲村,有一個沒有被曆史記錄下來的古國嗎?
如果這個古國,真的存在,為什麼……沒有一本曆史的傳記,記錄下來?
我們這次,破解陳雨昊和白雲村的詛咒,是一件事。
發掘一個未知的文明古國,又是另外一件事!
都是大事啊!
閃天陽說:是真的——隻是,他也不知道神河到底是什麼意思,其實村子裏,早些年的時候,有很多關於“神河”的古玩,不過,村子裏窮,過不上日子,就拿去賣錢,我這些年盜墓,手裏頭有錢,那個葫蘆就一直沒賣。
“回家了,拿給我看看。”陳亞茹說道。
閃天陽說一定的。
……
兩個小時之後,我們到了小浪底,坐著閃天星的羊皮筏子,去了白雲村。
到了村子裏,那閃天陽,直接去他屋子裏拿那個“神河”葫蘆。
我們四個,則直接去了陳雨昊的屋。
到了屋子裏,我指著躺在床上的陳雨昊說到:亞茹妹子,他就是陳雨昊。
陳亞茹走向了陳雨昊,一邊走,一邊說:一模一樣……真的一模一樣。
我問她什麼一模一樣。
她說她曾經幻想過“河內王”的模樣,那“神河古國的戰神”——河內王,就和陳雨昊,一模一樣。
說完,她還伸手,去觸摸陳雨昊的臉。
柷小玲一把給陳亞茹打開了,罵道:亂摸什麼呢?你自己家東西是不?
“沒有,沒有!”
陳亞茹也意識到自己失態了,縮回了手,說:河內王,一定在的,這是命中注定的緣分!
“什麼命中注定的緣分。”柷小玲叉著腰,呸了一口:你就是瞧雨昊長得好看!
“不!我說的和你不是一回事。”陳亞茹說:我有我很愛的一個人,可惜……以後我們也無法在一起了,我不會對任何男人產生情愫的,我隻是想——河內王和神河古國,是一定存在的,也許,我這次,又能夠見證先人留下的足跡了。
柷小玲冷哼了一聲,沒說話。
我則幫忙打著圓場。
要說這時候,進來人了。
閃天陽進來了,他的手裏,捏著一個葫蘆。
這個葫蘆,模樣很古樸,同時,上麵寫了幾個甲骨文字體。
陳亞茹接過了葫蘆,看了一眼之後,說道:翻譯這個甲骨文的那個專家,水平不行,他隻看出了神河二字,卻沒有看到,這葫蘆肚身上,還寫了六個字——河內王閃千機!
她對我說,這六個字,在帛書上也見過,隻是她沒搞清楚,河內王閃千機是什麼意思。
閃天陽直接說道:可能……可能是一個叫“閃千機”的人吧——我就姓閃,我們村子裏,也還有好幾戶人姓閃!
“閃是姓?”陳亞茹問道。
我說是啊……這哥們叫閃天陽,他哥叫閃天星,就是“閃”姓很罕見而已。
“哈哈哈哈哈!”
陳亞茹忽然仰天長笑,笑得很無奈:河內王閃千機——我一直都想不明白——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呢,搞了半天,搞了半天,這是一個名字——那個河內王,就叫“閃千機”!
完了!
這個葫蘆,更是側麵驗證了——神河古國的存在。
在我們一群人圍著葫蘆的時候。
忽然,一隻手,抓過了陳亞茹手上的葫蘆。
我們望了過去,卻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陳雨昊竟然恢複了生機,他拿著葫蘆,一遍扭著歪斜的步子,同時,還往嘴邊湊:天下之事之於酒,皆是小事,閃千機一力扛國,心力憔悴,不如一壺濁酒長醉,萬古如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