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楊偉大訝出聲,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
“對!就是你的舉動打破了這原本微妙的平衡。”刀哥臉上充滿著毫不掩飾的笑意,不僅因為他重新控製住場上的局麵,更因為能欣賞到楊偉這驚訝的表情,似乎和這楊小子從見麵初始就養成了這特殊的“喜好”
不等楊偉開口,刀哥再度說道:“其實這也沒什麼好驚訝的,‘疤臉’,你我的老朋友,應該還沒忘吧!他可是西沙坐鎮東線的領軍人物啊。嗬嗬,也就是那次,你單闖敵陣,大殺四方。我們也事出有因,借用了你女朋友被綁的口實,狂掃了他們的場子,將他們打回了西郊老家。如此鮮美的肉送到嘴邊不能不吃啊,更別說這道法國大餐了,不是嗎?”
“哼!”楊偉悶不做聲,有些不是味的撇過頭去,事實正是如此,就算是他處在刀哥這個位置也會如此去做的!當然被人無緣無故當成“炮灰”,吃味是不可避免的。
從剛剛刀哥分析了局勢後,聯係前因楊偉就有些猜到了,隻不過一下就扯到自己頭上,讓人難以接受而已。想來東星能掃蕩西沙主要的是因為“曉娟事件”給他們他們所造成的口實那一個可以堂而徨之借助警察力量行動的契機吧!自從在鍾樓看見刀哥和警察頭目的關係之後就不難猜到。而他自己呢?便成為“馬前卒”、“衝鋒炮”,吸引了疤臉的注意不說,還讓東星的那些大老爺們可以以逸待勞,用最少的價錢吃到了最好的大餐事後還自以為借用了刀哥的會麵,為自己解決了“複活”小事而揚揚得意呢!
現在的楊偉簡直就能看見當初刀哥那些背後算計的家夥,暗笑自己那時有多麼愚蠢的景象那感覺就像吞了蒼蠅一般的難受。
難受歸難受,終究無可奈何!難道把東星的人都揪出來打一頓不成?
現在想來,為什麼疤臉會劫持曉娟?那答案簡直呼之欲出了自然跑不脫西沙大小姐寧靖的幹係,看來事情總是離不開自己啊。
隻不過一個新的問題又浮出水麵按理說以疤臉的身份,和能擔當領軍人物的能力,就算在笨,也不應該將劫持來的曉娟放置那麼顯眼的地方啊,這不是給了東星以可趁之機嗎?怎麼又會犯如此低級的錯誤呢?
這樣的疑問同樣存在於刀哥的心裏,隻不過不論刀哥還是楊偉誰又能想到那是因為疤臉對寧靖的畸戀而造成的呢?
當自己暗戀已久的女人,不擇手段的要得到另一個男人的時候,想是誰,也不可能做出正常的判斷吧!
看來凡事,隻要牽扯到感情,不論疤臉也好,刀哥也罷,都不能免俗“那之後呢?刀哥你那次找我見麵是否真的想拉我入夥?按你當初所說應該是龍哥的意思吧!”楊偉問道,語氣帶諷刺,他感覺到了中間的不對,卻總也道不明白,尤其是作為關鍵的刀哥和龍哥之間關係,到現在他依舊十分茫然。
“拉你入夥是自然,還有一個原因是看看你的為人,因為你還有更奇妙的用途。”刀哥答道,對於龍哥的關係問題卻不以理會。
“看我為人?哈!黑社會什麼時候也講究家身清白了?”楊偉本身就一肚悶氣,聞言立刻諷刺道。
“嗬嗬,那到不是,探察你的為人也是為了拉攏你做準備。”刀哥也不生氣,微笑道。
“哦?那看出來什麼嗎?”
“當然,你的為人就是不受約束,無法拉攏。”刀哥說著一攤雙手,做了個無奈的姿勢。
“然後呢?”楊偉追問。
“然後?然後就隻能想其他辦法了。”
楊偉無奈,刀哥現在純粹給他打啞謎,強壓下疑惑默不做聲,他在等,既然找他來,就一定會說。
刀哥剛才忍不住又逗弄楊偉一翻,卻沒想到他能這麼快冷靜下來,看來這小子又進步了。
咳嗽了一聲,刀哥嚴肅了下表情,開始說道:“根據先前所說你應該也能想到,自從西沙被趕回老家後,對東星的威脅也隨之減小。而且,犯不著為了西郊那片並不繁華的地方把西沙逼的太緊。所以對於東星來說,多不多要一個好手並沒有什麼太大的用途。”
“但,關鍵的問題是,你所引起的波瀾還造成了另一個平衡的破壞,那就是二當家龍哥和三當家虎哥的勢力平衡。”
“這些年老爺子早就不管事了,自從他把權利下放以來,東星內部就分化成兩派,分別以二當家龍哥,和三當家虎哥為首。龍哥今天你也有見,心計甚為高深,而虎哥卻隻懂勇力又好大喜功,自然處於下風。以前有外幫西沙派壓著,誰也沒有真正翻臉,可是現在不同了,去掉了西沙的威脅,雖然暫時沒有撕破臉皮,但那也是早晚的事,這個平衡已經被打破。”
“現在的情況,龍哥一人獨大,單憑虎哥或者西沙任何一方都不會對龍哥造成什麼威脅,可是會不會有意外出現呢?黑道的手段是無所不用其極,你也知道,所以根據你的性格和來曆製造了一個特殊的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