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兩點鍾,古城市古城牆附近。
兩名外國女性,分別身穿灰色和黑色風衣,結伴來到此處。
古城牆早在上世紀的那場保衛戰中被摧毀,現在留下的隻有幾處土堆遺址,承載著千年歲月和周而複始的天災人禍。
對於這兩名外國女人而言,相比於常來此處的各國遊客,她們此次前來並不是瞻仰大夏的古城。
而是要通過複雜的宗教儀式,召喚當年被大夏軍人消滅的日本士兵魔靈。
“索菲,就是這裏嗎?”神使路易斯背著一個長條木匣,眨著亞麻色的眼睛,環視著四周的繁華街道,她想不到這裏就是古城牆,因為沒有一點參照物可言。
“嗯,大夏建立以後,當年的魔靈就被國運鎮壓在了地下,我能夠感受到他們在地下深處的那團煞氣。”索菲跺了一下腳,示意就是腳下的這片土地。
“相傳大夏的人裔先神大禹鑄造九鼎,就是為了穩固他們的山河不被往生者破壞,現在豫州鼎的那位絕世武僧雖然快死了,但鼎還在,你能打破這道禁錮?”路易斯對於索菲所在的傳教士路徑並不熟悉,所以好奇的問了一句。
“如果是在平時確實不可以,就算沒有了那位鼎靈,隻要有豫州鼎存在,就沒有人能開啟曆史迷霧,召喚其他文明的神靈踏足這裏,但九菊一派的陰陽師擁有隔絕豫州鼎與地區聯係的方法,通過這種手段,就能在大夏的主場降臨我的神靈。”索菲亞望了一眼周邊東南西北方位的四座大樓,回了一句。
“降神真是一個古老而厲害的手段,隻可惜我的國家沒有這樣的曆史作支撐,存在於我們神話中的神靈僅僅就停留在書上,從未到過這個真實的世界,唯獨你們和大夏這樣少數幾個國家可以。”荷蘭女子路易斯有些羨慕的說了一句。
“是信仰力的緣故,你們的人口太少,提供的信仰之力有限,即便有人能降神成功,力量也不如我們的強大,所以降神這種術法就在你們的國家斷絕了。”索菲麵對同伴的問題,像一個老師一樣,做出了詳細的解釋。
“無所謂,裔主才是這個世界真正的歸宿,他們最原始,也不依靠人的力量,從這個世界誕生的那一刻就存在,遠不是人類誕生的信仰神靈所能相比的。”路易斯搖了搖頭,表示了自己的最終信仰,是代表著十神殿信仰的十位遠古神靈:“裔主才是真正的神明!”
“這是自然,否則我們也不必來到這裏,嚐試摧毀這個素未相識的地方。”索菲轉過頭,看著街上人來人往的人流,以及車輛,繼續用英語和路易斯講道:“這裏真是美麗,等到一切塵埃落定,我會嚐試用厚土之裔的力量重建這裏,當然,前提是後來的所有人都必須成為十神的信徒。”
路易斯隨同索菲的目光,仔細打量著街道上的大夏人,突然好像是想到了一些好笑的事情,“噗嗤”一聲笑出聲來。
索菲聽到路易斯的笑聲,轉過頭表示不解。
“我是想到一些事,你說我們現在無法依靠裔主的力量,反而是用人類信仰的神靈發起戰爭,最後還要摧毀原本的神話體係,這是不是很可笑?我們就像是...”
路易斯是一個正宗的荷蘭美女,皮膚白皙中帶有一點粉紅色,頭發和瞳孔顏色一樣,都是淡黃的亞麻色,站在古城的街道上十分引人注意。
路易斯最後想到了適合形容的身份詞語,向索菲繼續說道:“親愛的姐妹,我們是人類神明的叛逃者,也是所有人類的公敵,在用他們信仰製造的刀劍殺死他們,這真是一件有趣的事。”
“確實是這樣,可是目前十位裔主,隻有莫德恩所在的光裔有一點力量可以使用,海裔和暗裔隻能通過其他生命體做承載,無法駕馭他們的力量,而屬於我們的裔主還在沉睡,等待我們的喚醒。”索菲點了點頭,表示對路易斯的話很認可:“我們是新世界的製造者,也是人類曆史的叛逃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