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根本不是什麼,掉進了平行空間,而是,也許是些異人。
“是我的,我還沒有付錢,怎麼好拿你的麵包呢。”席暖鄭重的說著,仿佛在說一件無比重要的事。
“多少錢?”
“10元錢。”
“這是二十,剩下的是小費。”席暖想要從褲兜裏掏出二十塊錢。
男孩不著痕跡的走過來,壓住她的手,阻止了她將錢掏出來。
“送我送你的。”席暖那一瞬間,感覺到男孩的緊張。難道,
“給你,不用找了。”席暖大氣的甩給了男孩二十元。然後坐到一個位子上。
很快,卡布奇諾上來了,和普通的卡布奇諾沒差啊,席暖心裏有些打鼓。但是男孩一副心不甘情不願的樣子,席暖又覺得,也許她做的是對的。
突然,席暖仿佛回家了。不對,真的回家了,她和薄涼的家,雖然經常,她和薄涼住在薄媽媽家,但是還是有單獨的住處的。
原來是可以回來的,那個卡布奇諾是可以回來的。
席暖心想,真是謝天謝地。
對於房子一些細微的變化,沒有關注。那個時鍾,山水畫的時鍾,上麵正寫著2017年9月16
比如為什麼現在是白天了。
門出現了開鎖的聲音。
席暖心想,是薄涼的聲音。心裏一鬆,立刻往薄涼身邊去。
驚詫的發現薄涼雙眼通紅,雙唇紫裂,臉上是正常人都能看出來的憤怒,還帶著一絲不易發現的疲倦憔悴。薄涼這是怎麼了。席暖心裏一戈登。穿著阿瑪尼,他最愛的西裝,鬆鬆垮垮的,一點精神氣兒的感覺都沒有。感覺整個人都精疲力盡。
薄涼仿佛沒看見席暖似的,徑直的走進了臥室,他們的婚房。
正在席暖不明白發生了什麼時,突然聽見高跟鞋的聲音。後來,竟然還跟著一個女人,一個集********妖嬈一身的美麗女人。女人的第六感提醒了她危機感。
這個時候,席暖當然已經意識到,他們是看不見他的。
女人在薄涼看不見的角落,掀起了一抹得意的笑,很快,女人的身影也轉過臥室。
席暖想,無論臥室後麵有什麼,她都不要驚訝,不要害怕,就算,可能,看見自己。因為這是兩個不同的空間維度。
等到席暖看見那個臥室的時候,還是被驚到了。因為她的確看到了自己。隻不過,那個自己,躺在床上,像是要死了一樣,嘴唇幹涸的白,想要解釋什麼,對薄涼解釋什麼,卻什麼聲音也發不出來來。
隻見薄涼發怒的抓住躺在床上的人的肩膀,發瘋的搖,仿佛是天大的仇人。
“你個賤女人,想不要你也有今天。你當年背叛我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有一天,你會如此淒慘可憐的,孤獨的躺在床上。你怎麼不去死,不是要離婚嗎,艾米,把文件拿過來,名字我已經簽好了,剩下的,就是你的事了。”薄涼發泄完了,頭陷在雙腿裏。
仿佛隻有這樣,就沒人看見他的悲傷
躺在床上的席暖無聲的哭泣,看著床上的天花板。真的不是這樣的,真的不是。
站在角落的席暖,捂著嘴,被眼前這一幕驚嚇的差點失聲哭出來,怎麼會是這樣,這是什麼時候發生的。
薄涼曾說過,我們是最合拍的夫妻。
薄涼曾說過,我們有一天會想平凡的夫妻一樣,攜手走過一生。
薄涼曾說過,我們在錯誤的時間,等到了對的人。
薄涼,並不薄涼,他是那麼聰明,真誠,責任,溫暖。
薄涼怎麼可以,這般的聲嘶力竭。
薄涼,是那麼好的薄涼。我們,那麼合拍,知道對方想要的。
還沒等席暖想好,突然看見薄涼,將離婚協議書,狠狠地砸在了席暖的臉上。剛才的悔恨,仿佛是夢中出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