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影師拍拍我的胸口說:“你身上的傷口還好吧?”
對方直接朝著我問了一句,眼神裏麵帶著一種擔憂,這是一種很關切的目光,我不由得朝著對方笑了一下,這個時候,年輕男子看到我身上的傷口,嘴角也跟著扯了扯。
“你真的沒事嗎?”
“隻是擦破了一點皮,沒什麼大問題的。”要知道我之前經曆的那些事情,受傷也是家常便飯了,這個時候我倒是對著一個40歲的中年大叔有些感興趣,朝著對方笑了笑:“謝謝了!”
這一聲的感謝,是發自我內心的感謝!畢竟之前對方要是不出手的話,可能情況或許會發生一些變化。
“謝我做什麼?”
後者有些疑惑的朝著我問了一句,看起來他似乎並沒有在意之前發生的事情,或許剛才的那一斧頭隻是一種本能的行為吧,如果放在我身上的話,我也會出手的。
“你剛才的斧頭救了我的命,要不然我就成了一具沒有眼睛的屍體了。”
我笑著朝著對方說了一句,雖然我知道有可能事情並不會發展成那個樣子,但是我這個人心裏還是記得對方的好的,畢竟能在那個時候出手,也是需要心裏有一些勇氣的,換做其他人可能就不會做出那樣的行為。
我沒有多說什麼,因為我們下來的是三個人,那個年輕男子和中年大叔的之間的差距,其實從剛才的一些事情,隻是一眨眼睛就能比較出來,有些事情就是那樣的簡單。
攝影師瀟灑地大笑起來:“嗬嗬,小事一樁,有啥好謝的。”
對方看起來真是一個豪爽的漢子,一身的行頭,其實有些說不出來的感覺,我感覺藝術家都是那種特別高冷的存在,但是對方的表現卻令我有些意外,或許是自己根本就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情況發生吧,或許又是某些事情將我們彼此之間的關係拉近了一些。
其實最能建立起友情的事情,一起上過戰場,我們剛才那種情況也算是吧,雖然和戰場比起來的話,差距有些大,但是生與死之間還是建立了起來,一種微妙的東西。
“我叫張強,你呢?”
我想直接朝著對方說出了我的名字,畢竟這算是交一個朋友吧。
“嗯!兄弟,我叫張正剛,平時四海為家,拍幾張照片糊口飯吃。”
對方直接朝著我笑了笑,然後直接伸出了一隻手,這算是很正式的交朋友吧!我伸手握住了對方的手,雖然隻是一個很簡單的對話,但是彼此之間卻有些心照不宣,有些事情根本就沒有必要去說再多遍。
“張正剛?”男輕男子終於忍不住插話了,“張正剛?真是好名字啊,正氣凜然,剛硬不屈!”
年輕男子這個時候直接說了一句,算是一種讚揚吧,緊跟著年輕男子,對方告訴我們他的名字叫做方然!
這還真是一個聽起來不錯的,隻是感覺聽起來像是女孩子的名字,我和張正剛調笑了對方兩句,這家夥的臉一下子就刷得通紅了起來,還是太過於年輕了。
我們三個一路說笑著走出幾百米,路上的速度並不快,準確的說起來,是因為這個時候我們彼此沒有太大的壓力了,那隻怪物的事情,看樣子先是解決了,接下來到底會發生什麼?沒有人知道。
之前的那一聲巨響,十分的巨大,宛若驚雷一般,隻是這個時候已經那個樣子了,不需要去考慮那些事情,有些事情真的很簡單的。
在曲折的山路上轉過幾道彎,突然發現眼前橫亙著一座大山--無數的石頭和泥土,這樣的情況真的是讓我們沒有想到,有些讓人意外,突如其來的。
之前的時候那些家夥有很多的想法,有的說是前麵發生了戰爭,又有人說是更嚴重的一些情況,甚至還有人說是恐怖分子襲擊,其實對於這樣的說法,我自己都感覺有些可笑。
畢竟車子裏麵那些人說的那些事情,在我們國家是很少發現的,但是那一聲驚雷般的巨響,還是吸引了我們的目光,吸引了我們太多的注意力。
畢竟在那個時候,有的一隻怪物在我們頭頂,所有人的壓力真的很大,這一聲突如其來的巨響,就像是為了轉移我們的注意力一樣,其實算是變相的緩解了我們的壓力。
那些人有那麼多奇奇怪怪的想法,這是一種很正常的表現,每個人都在用一種很特殊的方式緩解著自己心裏麵的壓力,這種感覺很難去解釋。
人類都有著趨吉避凶的本能,所有的事情都向著美好的方向發展,沒有人願意自己的身上倒黴透頂,當然,有些人看到別人失落的時候,會有些幸災樂禍,這隻是一小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