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能行?”
穿梭在崎嶇的小路上,劉燦不安的扭動肥胖的身軀,死死的瞪著眼珠子望著君天說道。
“放心好了,我絕對沒有找虐的愛好。”君天一邊加快行進的速度,一邊對著裸身過黃河和劉燦說道。
自然,在巔峰初期的時候,其實各個職業的分工並沒有後期的那麼明確。雖然在前期每個玩家都略微知道自己的職業定位。但是血量差距包括技能的免傷遠遠沒有達到後世中那麼明顯的界定,而這些恰恰都是前期可以通過技術來彌補的。
何況,君天自信。
巔峰並不僅僅是人多便能夠主宰的遊戲,團隊的配合,以及職業的克製完全可以左右戰鬥勝利的天平。
“我怎麼能放心的下啊。雖然龐衝那小子不地道,但是人家可是在巔峰中有著不小的勢力,剛剛我在山頂看了一下,黑壓壓的一片至少五十人以上,就算分成10組地毯式搜索,恐怕至少每一波至少有五人組成。”劉燦鬱悶的說道,他有點後悔頭腦一熱跟上來了。
“是啊,怎麼看都是送死的份。祭祀大哥,您行行好吧。把我當個屁放了吧。”裸身過黃河一臉憋屈的說道。
劉燦趕忙點頭表示讚同。
“相信我。這不是一個人的遊戲!”
君天微笑的說著,目光閃亮。
那笑容落在兩人眼中,這個自信又孤傲的笑容,讓劉燦甚至有些驚疑起來,似乎對著這個多年來知根知底的朋友重新認識一般。原本,劉燦以為君天是因為他受了委屈才說出的一聲氣話。可是當他碰觸到少年那閃亮的雙眸時,瞳孔中蘊含著的那抹堅定,似乎是火山中迸發而出的洪流,那份孤傲似乎能給別人帶來無窮的信心。
絕倫的傲然。
憑什麼?這個從小一起長大的少年究竟何時有了這般脫胎換骨的變化?才能麵對大型公會的傾力圍剿發出憤怒的反擊。那種仿佛能夠囊括四海的掌控,絕倫的傲氣,劉燦在巔峰世界中也僅僅在霸世皇權公會的唯我獨行身上看到過影子。
唯我獨行?
劉燦悚然而驚,甚至腳下一個趔趄,自己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劉燦很胖,但是他不傻,他真正引以為豪的便是這細膩的心思,可是此時他卻淩亂不堪,這樣的想法如同魔咒般徘徊在他的心頭。
幾人快速的掠過一片山林,在一片坑窪的叢林地帶停下來了腳步。
“就是這了。”君天嘴角拉出一抹玩味的笑,他點點頭。
這片叢林荊棘林立,樹木的遮掩完全可以擋住遠程的視野,在巔峰初期法係職業還未擁有範圍性傷害技能的新手時期,這片叢林足夠讓任何的脆皮職業頭疼不已,正是埋伏的好地方。
君天認識龐衝十年,深知他的性格,做事沉穩狠辣,絕不拖泥帶水。依照君天對於龐衝的了解,既然做出了決定決不允許事情的發展有任何的變數。
那麼分兵圍之變成了唯一的辦法。
而這恰恰成全了君天.
也是,沒有任何戰術比擒賊先擒王來的更實在了。君天心中的算盤打的砰砰響,自己第一次做出的回擊一定得是個超級大禮包才成。
君天拉過兩人耳語一番,在兩人驚愣的同時,消失在了叢林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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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陵叢林的入口處。
“會長,人已經安排出去了。分兵十路,扇形地毯式搜索絕對在天黑之前把那幾個小鬼抓出來。華夏區域的幾個公會也全部通知過了,勉強答應了咱們這次的清場活動。”龐三郎身邊,一直充當著謀士角色的扭曲神話有條不緊的彙報著情況。
“哦?難得?想必幾個公會的勢力正全力備戰熔岩裂穀副本,根本無暇理會吧。看來幾大公會的工作做的還真足啊,竟然連優秀的防禦裝備都不在乎。”龐三郎隨意的坐在樹墩上,擺弄著指甲。
他的身後站著四五個玩家,身披風花雪月的公會戰袍,顯然都是風花雪月的高級官員。
“也不盡然。”
扭曲神話謹慎的措辭,他想了想才道。“會長,幾大公會雖然已經全部做完了熔岩裂穀的開門前置任務,但是據咱們情報部門的分析。他們的進度應該堪堪抵達入口,甚至連門都沒有進去。一天的高強度開荒,他們此時更是一個個紅了眼睛。”
“這個自然,永遠不要小看熔岩裂穀的難度。巔峰中的難度模式雖然分為三個層次,簡單.困難.以及英雄。但是那些眼高於頂的天之驕子一開始便把目光瞄準了困難乃至更高的副本模式,功虧一簣是可以預見的。”
“可是,會長大人。咱們如此的無端將鐵血傭兵的人排除在外真的好麼?畢竟鐵血傭兵幫助咱們守住了這幾個小子。”扭曲神話疑問道。
“無端?如果這也叫無端的話,那麼我為此付出的三件十級白班裝備豈不是打了水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