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修臉上一抹壞笑,“隨我來吧!”說著在前麵帶路,羽落緊跟其後。
隻見門前兩座巨大的石獅子,朱紅大門上懸掛著‘賈府’二字,有一女子拿著油傘迎在門前,見賈修便蓮步上前,將傘移到賈修的頭上,“官人怎麼才回來?”
賈修拿過女子身後家丁手中的油傘撐開,一把攬過羽落的肩膀,“小兄弟快快隨我進府換一件幹爽的衣衫!”然後吩咐家丁將馬匹牽走,便帶著羽落率先進了府。
羽落看著搭在自己肩膀的那隻手,轉了個身巧妙的躲過問道,“那個女子是賈夫人嗎?”
“隻是個待妾罷了!”
“姑娘冒雨迎在門前,賈大哥似乎將她忽略了,傷了姑娘的心可不好!”
“無妨,你我衣衫都已經濕透了,先換了衣服再說!”說話間兩個人已經行至一處院落,“小兄弟先在這間房中休息片刻,待我換了幹淨的衣衫再去找你!”
羽落一拱手,“多謝賈大哥!”便轉身進了屋。
房間陳設比較簡單,正對著門擺放著兩把椅子,左側是床,右側是一個衣櫃便再無其他。羽落將黑色披風脫下,往麵盆架上的水盆裏擰了擰水,然後搭在一旁。
不多時便進來一個丫鬟模樣的人,將手裏疊放整齊的衣衫放到了床上,遞給羽落一條麵巾“公子先將臉上的雨水擦淨吧!”
羽落一臉感激,“多謝姑娘!”然後接過麵巾將臉上的雨水擦去,又擦了擦頭發。
“公子換好衣衫稍等片刻,待會少爺便會來此!”說罷丫鬟便退了出去。
羽落將自己身上濕漉漉的衣衫都脫去,將丫鬟送來的衣服抖開便傻了眼,這分明是女子的衣衫,難道那賈修早就看出自己是女的,他是故意騙自己跟他回府的,羽落暗罵此人的陰險,趕緊手腳麻利的將衣衫穿上。
身後的門突然被推開,羽落迅速轉身背對著大門加快係扣子的速度,再旋身一柄飛刀已經扔了出去,更為讓羽落吃驚的是自己手上一點力氣都沒有,那飛出的飛刀竟然被賈修輕飄飄的接住。
羽落將自己的兩隻手舉到眼前,試著握了握拳,竟然連拳頭都握不實。
隻聽賈修奸笑著,“是在想哪個環節出了錯嗎?”緩步走到羽落身邊,彎腰從床上拿起那條麵巾,捂著鼻子抖了抖,“也不知道這軟身散的劑量夠不夠用?”
“你竟然下藥?”
賈修繞到羽落的麵前,“怪不得我,敢讓本少爺跌跟頭就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我不是已經賠給你銀票了!”羽落勉強支撐著自己的身體,身體的骨頭已經開始軟化一般支撐不住這一身皮肉。
“嗬嗬,銀票,銀票老子多得是,若是想要賠償我的損失就要投其所好,爺,看好的是你的身子!”說著挑起羽落的下巴就要親。
“呸!”羽落一口吐沫吐在他的臉上,“我豈是你這種畜生能夠褻瀆的!”
“還挺辣的,老子什麼女人都嚐試過,你這麼辣的還是頭一個!”
羽落挑起眉頭,“你喜歡辣的?”說著便是一巴掌扇了過去,羽落覺得自己已經使足了力氣,打在賈修的臉上卻是不痛不癢的。
賈修摸著自己被打的臉,竟然洋洋得意,“美人發起脾氣來都讓人垂涎。”說著便摟住羽落的腰,一張嘴湊到了羽落的耳邊,“突然而至的大雨將你的頭發打散,難道這不是老天賜予給我的機會,美人,你是我的!”
賈修說話的熱氣全都噴在羽落的耳朵上,讓她作嘔,此刻自己的兩隻手已經無法像平時那般的敏銳,羽落費力的從自己身上摸索飛刀。
賈修已經一刻不能等的將她推倒,自己也手腳並用的爬上床,開始解自己衣衫的帶子,一眨眼功夫,賈修的上衣已經退了去,俯身便壓住羽落。
隻覺得自己的肚腹被冰涼的刀抵住,賈修反彈起來,看了看自己的肚子已經劃破一道口子,一把搶過羽落手中的刀,“你敢刺傷我,看我待會怎麼折磨你!”
羽落想用兩隻手撐起身體,怎料渾身好像一堆無骨的爛泥一樣,完全支撐不起來,隻得翻身一滾砸在地麵上。扶著床柱站起,跌跌撞撞的向門外跑去。沒跑幾步腿上一軟便倒了下去。
身後的腳步聲步步靠近,賈修蹲下身看著羽落,一臉得意壞笑,“美人若是不喜歡床上,就在這裏也無妨!”說著當真伸手去拉扯羽落身上的衣衫。
“你給我滾開!”羽落恨自己的毫無戒心,心中劃過暗夜的名字,不禁哀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