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話?有我這麼好看的媽?”
“洗洗睡吧大媽!”
“耿非愚你找死!”
他笑著退後跑走,鄧和雅身上穿著旗袍,沒走兩步就差點絆倒,因為嫌礙事直接順著大腿給撕了。
“大媽窗簾沒拉!”
鄧和雅驚的往後一看確實沒拉,直往人的身後躲:“走光了走光了!”
耿非愚用身體將人擋的嚴嚴實實,女人在他的守護下愈發顯得嬌弱,玩鬧過後便是無盡的纏綿。
這邊剛找到感覺的時候,門外一陣汽車鳴笛傳來吵得不行。肯定是霍翼忱在搗蛋!
鄧和雅換了衣服後兩人下樓去開門,卻被一炮衝天嚇了一大跳。燃盡在夜空的煙花閃瞎了人眼。霍翼忱約他倆一起去海邊看煙花,唐瀟已經在等了。
耿非愚說:“你這是彌補自己的遺憾呢?嫉妒當年我跟我妹妹在西園湖玩情調!”
“我嫉妒誰都不嫉妒你!我們瀟兒站在全人類麵前都能光彩照人,我嫉妒你?”
“不就一破春晚嘛,連全人類都整上了!”
霍翼忱淡笑不語,反正他就覺得小兔子最好看。
四個人躺在沙灘上兩兩成對觀賞天幕邊緣的煙花,它們燃放在大海中央,看著很近又很遠。直到一艘大船緩緩靠近,耿非愚驚得坐了起來,放煙花的不是別人,正是神姐譚辛蔚。
大家被邀請上船,去往遠方。
結婚的年紀都不大,霍翼忱是,耿非愚也是。他們從年少時的叛逆走到成年時的穩重,沒有大風大浪卻也是陰溝翻船不斷。從商從政的選擇來自出身,這樣兩個從落地幾乎就被定格命運的男生各自找到了歸宿實屬不易。
八年後的今天還一如既往般親密,唐瀟至今記得他們曾經說過穿一條秋褲的情誼不可侵犯。她陪他們一起走過這些年,少的是轟轟烈烈,多得是難以忘懷的清閑時光。不愛學習的三人組恐怕除了一起學習的光景什麼都有了吧。
——
唐瀟畢業了,畢業證書被唐旻賢裱了起來掛在辦公室的牆上,不管他的女兒是學什麼的,成績如何,學曆如何,他都覺得這是一件值得慶祝和鼓勵的大事,她隨著他長大,見慣了這孩子的刁鑽古怪,少有的一點成就都值得人欣慰。
因為他的女婿是個有前途的年輕人,唐旻賢將主力轉移向大陸之後便退居幕後,他打算培養自己的女兒做一個和霍翼忱旗鼓相當的女強人。
後來,當小兔子穿上職業裝的那一瞬間,霍翼忱認栽,早就甘願沉淪在唐瀟帶給他的悸動裏。
再一次在霍翼忱的“督促”下,唐瀟和主持界說了再見,她所有的本事都用在了與人交際和海外合作當中,宜旻集團更名為一塘之後,在內地發展的如火如荼。好多次連霍翼忱都請她過去給自己幫忙,她那三寸不爛之舌難道不是他培養的嗎?怎麼搞得他還得低三下四給她好處。經常晚上回家給她洗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