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經愛過一個人,很愛很愛,愛到沒有辦法停止,隻好繼續愛下去。”
“嗚嗚,平安,你說遲非凡怎麼能這麼好,競之死了那麼久他還是愛著她,他說的我心都軟了,平安,他怎麼可以這麼好,我會愛上他的。”楊悅全無形象的趴在我的大床上,捧著臉口氣無比向往。
“那你就愛吧,反正也是小說裏虛構的,再好你在生活中也碰不到。”她自己也是個作家居然會說這種傻話。
“平安!”顯然很不滿意我的回答,跳起來就撲向我,“你這麼可以這樣潑人家冷水!”
“楊悅,”不理會她的瘋狂舉動,動口不動手是我一向堅持的原則,“我在工作,不想被我踢出去就給我老實呆著,不然就自己出去。”口氣是淡淡的和平常一樣,不過效果很好,她及時住了手,因為清楚我會說到做到。
很不甘心地收回手,很用力地坐回床上,“平安你越來越壞了。”語氣哀怨很是不滿。
“謝謝誇獎,這是我現在最需要的。”頓了頓,“你要沒事就去幫我弄點吃的,我今天要熬通宵。”
上周公司接了一個大案子,所有部門全體運轉忙得是不可開交,連我這種不處核心的小人物都一連幾天陪著加班到深夜。好不容易完成自己的部分,交給別的部門收尾就好,本來想說可以休息一下,偏偏相熟的編輯又火急火燎找我救命,有本書再沒幾天就要出版,可負責翻譯的那個同誌卻得急病進了醫院,一時半會是別想出來的,到處找不到人就隻能拜托我,電話裏說得很是可憐一副我不幫忙她就活不成的樣子,我隻能答應,誰讓以前人家幫過我不少呢,做人總是要知恩圖報的。
直接結果就是,將近10天開夜車到淩晨4點,睡不到3個小時又要早起準備上班,這種折磨堪比同時淩遲我的肉體和精神!
“又熬通宵?”楊悅皺眉顯得很不悅,“許平安,你知不知道自己幾天沒睡過整覺了!”
撇過頭頭看著走到我身邊手覆上我肩膀的楊悅,拍拍她的手看進她滿是心疼的眼,安撫地笑笑。
“我沒事,隻是熬幾天夜而已,我還受得住。這本書今天晚上就會完了,我會盡早睡的,你還是先給我吃的吧,我餓得不行了。”說到最後已隱隱有了撒嬌的意味,這樣像媽媽一樣關心我的楊悅總會讓我不自覺就想撒嬌,雖然她隻比我大四歲,雖然我從不是會撒嬌的人,所以她才老說她好像養了兩個女兒。
“那吃酒釀小丸子好不好,小樂想吃這個,我今天弄了好多。”她也隻有在廚藝這方麵還能體現一點良母的品質了,手藝好得讓人沒話說。
“就吃那個,我要兩大碗!”嘿嘿,就是看到她做了才會想吃夜宵的。
“你是豬啊,仗著自己吃不胖就死命吃!”她睜大了眼瞪我,嘴角卻向上勾起。
“喂,這話我們知道就行了,敢在我幹女兒麵前這麼說敗壞我形象我是不會對你手軟的啊。”小樂那鬼丫頭才6歲就鬼靈精的讓人頭疼。
“切,又威脅我,你熬夜了不起啊,不過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計較,等著吧。”說完在我頭上敲了一記才轉身出去。
看著她的背影消失我才轉回頭繼續工作,卻忍不住歎氣,我今晚大概不用睡了。
果然,等我大功告成時,已經的早晨6點半了。把翻好的文檔傳給林編,整理幹淨桌麵,這才拿了衣服去洗澡,還要上班啊啊啊啊。
一上午頭都暈暈的,中午就沒敢出去吃,在公司餐廳要了一盤水果,剛坐下就有電話進來。鬱悶地放下剛拿起的蘋果,可看到手機上顯示的名字我就笑了。
“學姐你在辦公室嗎?”打電話的正是我大學時最要好的學姐兼現任老板,季源。她是董事長的獨生女,去年進的公司做總經理,而以我對她的了解,這幾天的高溫怕熱的她一定是不會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