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獵府中,這幾日冷氣逼人。所有人都不敢惹白獵,做什麼事情都夾著尾巴。生怕出什麼差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自從收到那條斷尾之後,白獵在沒有收到任何威脅的消息。自然,也沒收到小家夥的任何蹤跡。
他相信,他的寶貝一定還活著。或者說,對方一定不會這麼輕易的讓她死。
但是,為什麼就是沒有消息了呐?
幾天的時間裏,白獵覺得自己煎熬到了極點。他渴望有消息,可是又怕在收到哪些器官之類的警告,挑釁。
與此同時,在白獵親自照顧之下,言顏的病雖然沒有惡化,但是也沒有絲毫的好轉。還是一直嚷嚷著找女兒,還總是悄悄地對著白獵說自己生了一對雙胞胎,她把哥哥送走了,妹妹身體不好,所以自己就舍不得送走。
說完,還神秘兮兮的讓他不要告訴任何人,尤其不要對白獵說。
白獵看著神誌不清到連自己都不認識的言顏,隻當她是在胡言亂語。
丟了一個女兒就把他的心都搞亂了,要真是還丟了一個兒子,白獵簡直不敢想象自己會變成什麼樣子。
派出去的所有暗衛找人都找的癲狂了,還是什麼消息都沒有得到。
暗衛長最怕回去報告進度,白殿每次都會大發脾氣,那殺人嗜血的樣子,好可怕……
好想念以前那個溫柔的白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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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消息,沒有消息,還是沒有消息。八天,收到斷尾後的第八天,還是沒有小家夥一絲一毫的消息,白獵已經失去所有的耐心。
言顏一天比一天失控的的精神狀態,木盒裏的放著的被白獵施了術法的斷尾,都在不停地刺激著白獵。
他知道自己已經等不下去了,他要反擊,他要他的女兒回來,平安的回來。
晚上,白獵擁著言顏,失控的親吻著,不管她似有若無的掙紮,不管她輕聲的反抗,隻是強勢的發泄著欲望。
白獵很久沒有這麼不顧言顏的意願,如此粗魯的對待她了。可是,最近發生了太多的事情,他有些崩潰。
他做了一個決定,一個沒有退路的決定,一個讓他覺得滿心恍惚的決定。
一場酣暢淋漓的情事,耗費了兩人所有的力氣。
白獵擁著癱在他懷裏的言顏輕輕地咬著她的耳朵,時不時的舔一下她的脖頸,尖尖的牙齒劃過動脈,有那麼幾個瞬間,白獵想要狠狠地咬下去,喝她的血,吃她的肉,完完全全的擁有她,讓她再也離不開他。
可是咬了幾次,還是舍不得。
隻好舔了一遍又一遍,鬧得言顏一會疼,一會癢,難受的不行。可又推不開他,隻好嗚嗚的在他的懷裏抽泣。
這一夜的白獵,失控的厲害。不管不顧的,隻是縱著自己的性子,與她癡纏著。
最後,累極了的時候。他輕輕的在言顏的耳畔說著,“言顏,我們的女兒就叫白安安,好嗎?就讓她平平安安的,一輩子無憂無慮,快快樂樂的,好嗎?”
就這一句話,白獵在言顏的耳邊說了好久,一直念叨到言顏睡著,才停下。